裳明正要摇头拒绝宇文烈强行打断道:“老实说!这面地魂盾对我没有任何的用处,不久我们还要争夺神界石,裳明兄就不要推辞!”
裳明迟疑一下,看到宇文烈真诚的眼睛,接过地魂盾脸上腾起一抹潮红语气有些异样道:“我裳明这辈子结交宇文兄这个兄弟,此生憾!”
宇文烈打了个哈哈道:“来!好久没人陪我喝酒,今天可要痛一场!”裳明也被宇文烈的豪气感染,拍开土元酒,灌了一口酒一下口,脸色顿时一变,直觉酒一入腹如万千的铁锤锤炼身体,那种甘洌陪着痛苦让裳明差点忍不住狂叫出来。
不久酒劲过后,裳明依旧晕乎乎的,浑身如散架一般,但刚才土元酒中的土元液将他的身体强化了一次,裳明惊疑的盯着怀中的酒坛,虽然成神后神士一心扑在感悟法则修炼元神,躯体弱的可怜,出了战武为了修炼战技而刻意修炼躯体,法修的躯体根本不堪一击,裳明是个土系法修,修炼躯体对法修犹如鸡肋,法修根本不会将时间耗在炼体上,体质对法修也相当重要,在战斗时拥有强大的体质可以对神域掌控灵敏,而且支撑神域的时间越长。
宇文烈喝了两坛烈酒,有些醉意哈哈笑道:“我宇文烈的酒是给英雄喝的?”
裳明又往嘴中灌了一大口酒半天缓过劲,指着酒坛道:“没想到宇文兄是同道中人,我也喜欢酿酒,不过和宇文兄酿的英雄酒就相差远了,今天可要好好讨教一下!”
……
宇文烈浑浑沉沉的搀扶着已经醉成一坛烂泥的裳明走出极殿,裳明着小子的酒量确实不行,只灌了三坛就给撂倒,现在晕晕乎乎已经不省人事,罗兹连忙走了过来,宇文烈将裳明推到罗兹身上,裳明身上那股浓烈的熏香味让他有些受不了,挥挥手捂着昏胀的额头道:“你送他回风舟吧!”罗兹将裳明的左臂搭在肩膀上,一脸晦气的带着裳明飞向风舟!
宇文烈来到栏杆前抚着栏杆,夜风一吹让他清醒了一分,看着舰外的黄沙茫茫,缠绕他心中很久的疑问再次浮现,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自己的归宿到底在哪,是不是自己做了一个聊梦(前世,不知何时自己坚守的月露的人心也随着进入这方世界后的血腥杀戮也当存,怪不得月露最后要那样最自己,看来自己真是一个不可教化的恶魔吧!随后宇文烈打消这被自己定义为‘聊’念头打消。他面前的路已经定了下来,他将毫不犹豫的走下去。
转过头鹰眼正专心的擦拭着寂灭元炮,自言自语的似乎在和一位老友倾诉。宇文烈却眉头深皱了起来脸色变得铁青,罗兹将鹰眼化成人魔的事在他清醒后一五一十的给他说了,并且隐晦的提及寂灭元炮被易飞列为禁忌的原因,宇文烈当时就提着重岳打算将这门‘魔炮’砸个稀巴烂,并为自己贪图强大的力量而差点害了鹰眼而深深内疚,如果鹰眼真的变成人魔,他这一辈子也不会安心。
但当时鹰眼像发了疯一样阻止宇文烈并且说出:‘想要毁灭寂灭元炮,先杀了他鹰眼再说!’最后在鹰眼拼死的阻拦下宇文烈不得不打消了摧毁寂灭元炮的念头。
看到宇文烈走过来,鹰眼警惕的护着寂灭元炮,宇文烈挥了挥手不耐烦道:“放心吧!在你同意摧毁它之前我是不会动它的,我宇文烈这点承诺还办得到!只是你……都是我害了你!若你真的成为人魔……我……”宇文烈虽然没有摧毁寂灭元炮但却封印了‘骨蟾’。
鹰眼继续转身仔细的擦拭起来,小心的抚摸着炮身道:“我过去没有怨恨过他,将来也没有怨恨过他,他教会了射击的真谛,或许你们说的对,我如果再使用他我或许会真的有一天沦为人魔,但那只能说明我自己的射击之心不够坚定!”
鹰眼的话那样的平静,似乎不是面对自己的生死,而是说了一句很平常的话。
宇文烈眼中一亮喃喃道:“我不够强大!不是在于外界的外敌有多强,不是在于身体有多么不堪,跟不是我封印了巫源之力,我连连败北是因为我的强者之心不够坚定,这才是一个就是一个剑客最本源的力量,师尊我现在终于明白你说的剑道真谛!”宇文烈脑中回想起赫尔德第一次对他说的话,从此他将不在迷茫,宇文烈紧握着腰间的重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