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赤红的色沙漠让宇文烈陷入绝望,伤痕累累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向前挪移,流落到烈日上已经三个多月,黄泉刀魔如附骨之疽阴魂不散的缠着他,在重压空间变相的将瞬间封印后宇文烈的攻击对黄泉刀魔根本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在重力下宇文烈每挥剑一次要比平时多用数百倍甚至千倍的力量和精力,而黄泉刀魔的心魔之力不同能量不会随着重力增加而消失,而是恒定的在十数次交战中,宇文烈渐渐察觉到黄泉刀魔在飞的适应这里的重力,重力让黄泉刀魔的心魔之力不断的凝聚,就如同百炼的钢铁,总量虽然没有多少变化,但破坏力却越来越强,宇文烈越来越难以支撑黄泉刀魔的进攻,黄泉刀魔也发现了这种状况,不像先前一样每次跟宇文烈拼到力尽而退,而是如猫玩老鼠一样,战斗的主动权完全掌握在他手中。
宇文烈如陷入一个泥沼中,越挣扎反而陷的越深,想想自己自从跟随赫尔德习剑从来没有如此狼狈,先在心中甚至对剑道产生了一种绝望,他的剑心正在失去应有的光彩。
宇文烈扛着见眸子中渐渐没有光彩,经历绝望的战斗折磨他的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这时面前突然出现一座巨城!不错是一座赤红色的建筑群,在蒸腾的热气中若隐若现。
宇文烈精神一阵,有建筑群说明这里有原住民,说不定是一次转机,虽然也有可能遇上绝境,但总比在这里徘徊在死亡边境要强得多,宇文烈步向建筑群走去。
‘看山跑死马’宇文烈走了一天一夜,终于走近建筑群,气喘吁吁的拄着重岳望着一根根红色八角形的石柱,石柱高约百米左右,虽然是石柱可是仔细观察是一个个怪异的雕塑,雕塑刻着一个个带着面具、身披草裙,身上画着一些野蛮狂躁的图腾。
不过这雕刻非常的幼稚,躯体瘦长如竹竿,硕大的脑袋几乎和躯体是一模一样的比例加上手臂矮短,宇文烈相信就算三岁小儿信笔涂鸦也比这雕刻要精致的多,不过每根石柱上人物的表情和脸型动作都各有不同,倒像是照着活人雕刻而出的。
宇文烈对这远古野蛮的雕刻艺术没有兴趣,扛起剑向着石柱群中走去,不知是眼花还是蒸腾的热气让他的视线出现错觉,宇文烈恍然发现一根根石柱如活过来,扭动着躯体戴着野蛮的面具似乎围成一圈疯狂的跳动着一曲疯狂的舞蹈,宇文烈甚至耳边隐隐出现了一种粗狂急促的打击乐。
宇文烈体内如燃起一团火,将自己积压的怒火似乎点燃,整个人欲要跟随石柱舞动,宇文烈用力拍打了几下脑门,让自己清醒一下,压下暴躁不安有些沸腾的血液,仔细看时石柱又恢复先前的模样,伫立在红沙中一动不动。
宇文烈自嘲的一笑,自己看来真是被打出了心里阴影,抬起脚步继续向石柱群中走去,穿梭在石柱群间,宇文烈总觉得这里每个石柱群似乎在用狰狞的眼睛窥伺着自己,宇文烈隐隐察觉到了这里有些不对劲,他体内燃烧的感觉不是错觉,而是血狂战决不自觉的燃烧起来,好几次若非宇文烈压制差点失控。
宇文烈发现建筑群建造在一个隆起的沙丘上,一根根的建筑似乎随意放置,但每根石柱的位置似乎就像在一场宴会中,每个人就应给坐在那个位置一般。
宇文烈这个半吊子雕刻师,还真探究不出这里有何奥妙,石柱非常的多,一根根挺立在红沙中,出了岁月留下深深的岁月痕迹,便是死一般的寂静,宇文烈没有心情计数这里的石柱,他想看看这座山丘顶到底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