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那捏着‘不灭尊功’恨不得立刻修炼,这时一直默默语的瓦里马萨斯突然跪在宇文烈脚下声音有些迟疑和颤抖道:“血神大人!小人希望您准许我修炼不灭尊功!”瓦里马萨斯反常的举动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就连罗兹也异样的扫了这家伙一眼,瓦里马萨斯是公认的废物除了会花天酒地其他就一是处,这次提出如此反常的要求不会是为了在宇文烈面前表现吧。
瓦里马萨斯感受到场中众人异样的目光,用力连续叩头道:“小人!为以前的自己……感到羞耻!我想成为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人!小人自知没有资格修习神功……请血神给我一次机会,求您了……”
宇文烈没有嘲弄瓦里马萨斯,制止正准备搞怪的月瞳道:“人生或许会做出很多不甘于平凡的冲动,也就是头脑发烧,然而这种发烧往往会在一瞬间结束,不过有些人会用恒心和毅力让这种发烧继续下去,而从此他的人生就改变了!我希望你能将这种发烧坚持下去!”得到宇文烈的准许,瓦里马萨斯激动莫名的连连叩拜。
宇文烈眉头一皱思索了一会,抬起右手咬破食指,从怀中取出一颗空间宝石,将一滴滴鲜血滴入宝石中,之后将宝石仍给瓦里马萨斯道:“你的修为太低了,没有巴拉那的黄泉血脉修炼不灭尊功会事倍功半,这是我的十滴精血,你恐惧魔王一族天生拥有从他人血液中汲取力量的能力,你回去一滴滴服用,我估计每隔十天你就能消化一滴,等百日后你的体质会被巫血增强到极致!到时你修炼就的多了!不过修炼不灭尊功要置身于黄泉河中,那种痛苦是非常人不可想象的,我希望你能在修炼中坚持下来!”
瓦里马萨斯捧着精血决绝道:“小人必不会辜负血神大人的栽培,如果修炼不成不灭尊功,小人宁愿绝于黄泉之水中!”话中有着难掩的自卑,不过那股狠劲让人不由得为之侧目。
宇文烈拉起瓦里马萨斯笑道:“你不必妄自菲薄,你虽然现在只是半神,但修炼‘不灭尊功’上天生比巴拉那有优势,黄泉之水不会融化最初级的灵魂,所以你在黄泉河中是不死的存在,巴拉那每天在黄泉河中只能修炼三个小时,而你却可以一整天泡在里面,在时间上你就占有绝对的优势,并且由于魂魄未经历雷劫而分离,在修炼‘不灭尊功’的第一层‘熔魂炼魄’将魂魄锻为一体上,你要比巴拉那容易的多,相比吃的苦就小得多;但也有弊端你没有经历雷劫魂魄非常弱,黄泉之水销蚀魂魄带来的痛苦可能会让你陷入癫狂,最后失去灵智就像上届的巫妖王耐奥祖!”瓦里马萨斯仔细聆听着宇文烈的警示和忠告,最后紧握拳头暗自发誓自己一定要修炼成‘不灭尊功’。
月瞳拍着手欢呼道:“舅舅!变成一个有干劲的舅舅呢!真是稀奇!”
宇文烈这时转头看向罗兹道:“相信冥国那边的巫神教发展的很好吧!但是孤掌难鸣,我打算在炼狱这边再建巫神教,近三个月以来我将剑崖剑道传于阿日和阿月,以他们现在的战斗力加上大哥的暗中支持在半个月后一定能取得‘擂主之位’,有大哥作为官方势力暗中支持,巫神教将在炼狱如春天的野草焕发勃勃生机!”
罗兹弯着腰点头道:“主公所言不错!有了阿尔萨斯相比较冥国炼狱的发展局势的确要好得多!”
宇文烈眉头一皱听罗兹的话巫神教在冥国似乎遇上了什么麻烦?
罗兹将巫神教受到冥教打压的事一一向宇文烈道来,巴拉那见宇文烈在谈政事不敢多听,打算带着妻儿离开回避,而日瞳和月瞳爬到宇文烈的怀中不下来,巴拉那法只有奈的带着妻子和瓦里马萨斯离开。
宇文烈听到冥国的局势脸色越来越铁青,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冥教,巫神教只是一个兴的教派,根本难以和冥教这种庞然大物相抗!
巫神教是宇文烈振兴冥皇王朝的基础,是宇文烈一手构筑的心血,若是毁于一旦对他的打击是致命的,罗兹对宇文烈的心里是摸得通透语气一转道:“现在冥国巫神教的发展遇上了坚冰,但这也未尝是一件好事,这僵持近百年来冥教未将我巫神教放在眼中,使用添油战术打算耗死我巫神教,但在一次次战火的洗礼下巫神教的整体实力在飞速的提升,‘战剑’和‘卫盾’教会军团经历铁和血的洗礼,已经是一支铁打钢造的神兵!而信徒的信教之心在战火的冲击下得到了磨练,‘权杖’教会治教方针在不断完善,巫神教经历磨练正在飞速的蜕变!”
宇文烈对冥教的前途倒没有那么乐观哼道:“冥界的魁首星姬是冥皇时代的人物,经历了沧海桑田,按照这种局势巫神教迟早会暴露在她的眼中,到时必会采取雷霆之势对巫神教进行致命的打击!”
罗兹自信的笑道:“这个主公放宽心!属下和黛大人已经商讨好了应对方法,而且在我来时黛大人说自己已经握着一张让巫神教在冥国永远立于不败的王牌!”
宇文烈来了兴趣连忙道:“什么王牌!你这家伙在我面前还卖什么关子!”
罗兹一脸委屈道:“就算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糊弄主公,只是黛大人对我非常排斥,紧紧的握着冥教大权,很多政务我都是在实施后才得知,而她说的‘王牌’本不会告诉我!”黛对权力有着一种狂热的喜好,根本不让罗兹有一丝插足冥教政务的机会。
宇文烈心中悬起的大石落了下来,黛是‘自我’倚重的臂膀,‘自我’选她做教皇的原因是因为黛身上和他有很多相似之处,‘自我’的眼界和标准一向很高,能被他选中的必有绝世之才。
宇文烈突然冲着罗兹展颜一笑,这一笑莫名其妙让罗兹心中顿时没底,难道宇文烈要追究他‘通敌’自我的罪,‘不应该啊!’据罗兹所知宇文烈不是这种人,但这样笑着看着自己是为什么,罗兹越想越慌张,最后额头甚至冒出大汗。
宇文烈将月瞳和日瞳放下来指着罗兹笑道:“这位是我的兄弟罗兹!正是我给你们俩找的老师,愣着干嘛还不赶叩头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