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这是我知道的全部,从种种迹象表明你应该就是魔妃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应该是重生吧!”宇文烈将水儿的推测、兀空的怀疑、加上太羽的只言片语,最后将自己在烈阳空间发现神像的事串联起来,一并告诉了祀,并且将他对七源界的局势推测也毫保留的告诉了祀。
尽管祀拥有逆天的智慧、而且继承了星航舰的算脑,此时若是得知自己是魔妃,疑会和星航舰就此分开,‘自我’虽然百般阻挠,但真我还是将一切说出来,他对炎黄的每一个人都开诚布公,这是宇文烈的行事风格,而祀的路如何抉择由她自己选择。
将一切倾诉出来宇文烈突然觉得一阵轻松,不管祀以后与炎黄是敌是友,此刻都已经不重要了,宇文烈双手放在脑后轻轻躺在羽空轻柔的羽毛上,静静的望着罡风。
祀默默的听完宇文烈话,抬起头静静的望着宇文烈的侧脸,此刻那双明亮的眸子格外的迷人,祀抬起玉手支着下巴就这样注视着宇文烈,这倒看得宇文烈有些不好意思。
宇文烈没有面对这张绝美的容颜,转过脸斜望着煞风迟疑了一下道:“你现在应该已经有了决定吧……”祀突然近身半躺在宇文烈怀中,那张如玉的脸庞几乎贴在宇文烈脸颊上,嗅着祀身上独特的香味,宇文烈呼吸不由得一滞,随即急促炽热的呼吸喷在祀的脸上。
祀轻轻闭上了脸,感受着宇文烈炽热的呼吸,玉手攀上了宇文烈的脸庞,轻轻摸着宇文烈的眼睛、鼻子、嘴唇宇文烈就这样如石化一般一动不动。
“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男人,但却拥有一颗最脆弱的心!”祀的脸贴在宇文烈的胸口,轻轻闭上眼睛在倾听那有力的心脏律动喃喃道:“就算心被创伤撕成了两半,那种分开天地般的剧痛,造就了两个人格,而你依旧是你!依旧那么的率真和蛮横,而唯一的变化就是你越来越坚强!”
“我……只想知道……你的选择……”宇文烈发干的嘴唇咬出了这几个字,但还未问完一阵温热袭上嘴唇,祀的玉手轻轻捂住了宇文烈的嘴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宇文烈此刻心中充满疑问,被堵在心口憋得难受,祀是炎黄的人,他想知道祀的抉择,垂询的盯着在怀中假寐的祀。
祀嘴角勾起一抹诡笑道:“嗯!根据你搜集到的种种线索,加上兀空的反应……嗯!不过……明天的事明天解决!这不正是你的人生格言吗?”
宇文烈憋得难受真恨不得撬开这女人的嘴,想知道她现在的想法,是敌是友现在说清楚!
“你似乎忘了你此来的目的吧?”祀似乎很喜欢宇文烈现在这种泛着孩子气的表情。
宇文烈脸色立马变得凝重起来,祀伸出手在宇文烈胸口轻轻划着圈道:“这里是你的死门!本来我打算用秘药将你迷昏,百年后再将你唤醒,不过我还是小看了你!”
宇文烈愤然坐起,怒目盯着祀厉声道:“夜灵现在身陷险地,你不帮我算了,还要……”同时脊背冒出一身冷汗,这女人从来不安套路出牌,你永远想不透她下一刻在想什么,即便你是他的主公!不过以前是……现在……
祀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目光迎着宇文烈怒火,悠闲的伸了个懒腰,玉指轻轻的指着脑门道:“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能用数据推演出来,而我是用推演得出的最佳方案行事!”
宇文烈想出言呵斥几句,但却话可说,气的原地跺脚转过身,宇文烈的一切举动似乎都被数据推演出来,祀早就想好的应对方案似的笑道:“如果你现在离开我,你救出大姐的几率是零!”
宇文烈愤然转身,张嘴正准备说话,祀缓缓坐起拨弄着如绿柳般的秀发,完美的身材曲线配上那副慵懒,是一副完美的贵妇起睡图,有条不紊懒洋洋的道:“你是不是想说大不了一死是吧!”
“我……”宇文烈连火都发出来,只能愤愤的蹲下来。
祀继续整理着一头秀发,甚至从空间中取出一面宽大的梳妆镜,从怀中掏出一大堆精美的小盒子,一一打开盒盖玉手从里面一一刮出一些粉啊、膏啊之类的,双手搓匀往头发、以及肌肤上涂抹,祀非常注重美容,每天这个点是她的美容时间,不管什么情况寒暑不断,这倒是个好习惯。
宇文烈见祀半天不答话,转过头发现祀已经戴上了头套,脸上涂了一层类似面膜的东西,而夸张的是已经褪去衣服,只用两条小的可怜的布条遮住了**,宇文烈看得差点喷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