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缟素,是唐家哪个兄弟死了。”玄翦喃喃道。
这所谓的兄弟,不是玄翦的兄弟,而是唐门之主唐大先生的兄弟。十年前,唐青凤死时,就是这般场景,十年后此景再现,说明唐门之中又有一位顶级人物死了。
是谁呢?
难不成说······
秦旸和玄翦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好的预感。
木鸢从唐家堡城门上直直飞过,无视城墙上的呼喝,向着内堡而去。
“有敌人!”
城墙上有人大喝,并且以响箭通知内堡之人,出现了状况。
木鸢疾飞,不多时就已飞越外围的外堡,进入内堡范围内。
一进入内堡范围,尖锐的破空声就不绝响起,无数弩箭如蝗雨一般,铺天盖地而来,黑压压的一片甚至还盖住了天上的日光。
“风卷残。”
白剑舞起剑气风暴,将正面区域内所有弩箭一扫而空。玄翦立身于木鸢前端,高声叫道:“墨家九算秦旸不请自来,还望唐大先生恕罪则个。”
“你倒是会甩锅。”秦旸在后面翻了个白眼。
“唐家堡不欢迎外人,尤其是墨家的人。给我用索云钩,把他们给我钩下来。”
下方马上传来毫不客气的喊声。
紧接着,便是十来根钩锁由大型机括射上天空,钢索将四方包围,射到空中的钩锁也是落下,勾向展翅的木鸢。
“看来唐门并不欢迎本座。”
“我已经对死的人有所猜测了。”
二人各自说道。
会让唐门如此不客气地攻击,其原因自然不会是秦旸二人驾着木鸢直入内堡,而是那死的人是因墨家而死。
那么死的人会是谁呢?
是因何而死呢?
秦旸和玄翦这两人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
十有八九,那死的人,就是他们此次要来调查的目标——唐绝。
“麻烦了,”玄翦叹道,“若唐绝是自杀,死前还留下遗书,说是自证清白,那我们墨家就成了逼死唐绝的凶手了。”
“但本座不信有哪个势力会牺牲一个炼神强者栽赃墨家,也不信唐绝会甘愿以死来给我们墨家添堵。”
秦旸冷哼道:“此事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