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璘甩了甩自己的脑袋，他知道自己想不清楚这个问题，不如回身好好研究一下魔道幻术。

“我的身体不需要再淬炼一点香料吗？”张璘问道。

“当然不需要，香料经由你的指尖释放出来，在幻术结束后又会自动回到你的身体之内，形成一个良性循环。在这个过程中，香料的损失是很少的，你的身体已经淬炼过三次香料，都快被腌成了一个香菜，你体内的香料怕是一年之内都用不完。”

“那我就再使用一次幻术，副院长你可看好了！”张璘说道。

姬雁菡突然制止了张璘，她问道：“本座说了，本座以后是你的师父，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叫我副院长？”

张璘神色有些为难，他说道：“我已经有过一个师父了，怎么能再随随便便认别人当师父呢？您可以做我的教习，可以做我的副院长，但不能做我的师父。”

姬雁菡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反正你可以无师自通，本座实际上也起不到什么做师父的作用，随便你吧，不过你以后不要叫我副院长，可以叫我长公主，也可以叫我一声姐姐。”

“那就叫长公主吧，您是有身份的人，我这升斗小民叫的太随意了怕是不好，别人听了也觉得我不尊重您。”

“随你便吧，现在再给我释放一次幻术，我要好好看一遍。”

张璘屏气凝神，开始控制体内的气机将香料排出体外。

上一次张璘钻了姬雁菡注意力集中在其他事情上的空子，这一次姬雁菡全神贯注，他要想骗过姬雁菡几乎是不可能的。

张璘指尖释放出的香料缓缓飘散开来，这样还仔细观察着这些香料的走向，也时刻提防着张璘使出幻术的那一刹那。

张璘释放出的香药缓缓将姬雁菡包裹，这是释放幻术的前兆，幻术必须经由香料对虚拟世界进行构建，让对手沉浸在他所构建的世界当中。

姬雁菡没有用尽全力去破解张璘的幻术，她只是守着自己的底线对张璘释放的香料微微做出排斥。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在姬雁菡看来，什么都没有发生。

姬雁菡心中这样想到，难道说张璘刚才只不过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才让他把换书给编织了出来？这一次张璘明显没有成功，而且姬雁菡连一点幻术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张璘抬头看向姬雁菡，“我的幻术怎么样，长公主？”声音是张璘的声音，但张璘的嘴唇却并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