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寒握住那支笔,似乎在张璘的肩头开始写什么东西。
准确的来说,她是在画,画出一个个形状奇怪的符号,这些符号和阵法中的那些符号非常类似。
这个时候张璘十分清醒,他斜眼看着自己的肩膀,问道:“老师,您这是要在我身上画阵法?”
秋水寒全神贯注在她的符文上,并没有理会张璘的问题,对于这种一旦开始研究便陷入痴狂的女人来说,这种实验对她的诱惑性太大了,一旦陷入其中就很难自拔。
于是张璘又问了一遍。
秋水寒这才稍稍有了些反应,她说道:“这种东西与阵法类似,但不全一样,你要是不想我出什么岔子,最好不要和我说话,如果让我分了心,画错一个符号,就可能让你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张璘立刻噤声,不敢再发一言,心想自己还是被这个女人给坑骗了,说什么可以在发生错误的时候及时停止,那现在这算什么,她怎么可能画到一半停下来,如果这东西类似于阵法的话,画到一半的阵法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糟糕的状况。
现在张璘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祈求秋水寒不会出错,能够让自己平平安安的活下来。
张璘已经能闻到自己皮肤烧焦的味道,这种灼烧皮肤的痛苦虽然比不得之前那种万蚁钻心一般的痛,但也并不好受。
张璘惊讶的发现,他的身体愈合能力本来是很强的,但是现在印刻在他身上的符号似乎像是永久留下的伤疤,完全没有修复。
在刻写完一条胳膊之后,秋水寒取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把粘稠的汁液浇在那支笔上,秋水寒手中的笔亮光增强。
秋水寒开始继续她的工作,张雷就像一只小白鼠一样躺着,秋水寒则像一个医生,一个想要将张璘解剖掉的医生。
秋水寒在刻画完张璘的第二条胳膊之后,她手上的笔再次暗淡下去,这让秋水寒很是奇怪,她明明刚刚为这支笔补充了能量,怎么就又变暗了呢?如果说第一次变暗是因为没有注入足够的能量,可第二次就说不过去了。
秋水寒看上张璘的身体,她只能把原因归咎于张璘身体对能量的消耗上。
就在秋水寒第二次为自己手中的笔浇灌汁液的时候,水晶球突然暗了下去,源石对撞机也慢慢停止了工作。
秋水寒紧皱眉头,这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状况,今天的源石对撞机中她放上了几千颗源石,按理说能量供应不会这么快就停止。
秋水寒走到源石对撞机储存源石的柜子旁边,她把那个柜子打开,柜子里面全部都是已经用废掉得源石,这说明这次源石对撞已经把这些源石中的源力消耗一空。
秋水寒看向躺着的张璘,她不明白那多出的源力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