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祝安好刚睁开眼,吓得神经一紧,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松散的睡衣,抱着被子做起来,惊道:“时临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你……你你做什么?”
她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而且……由于睡觉不怎么老实,露出来不少……
脸红,又懊恼。
男人一身西装革履,一本正经的像个柳下惠,只是眸色略深了些,淡淡道:“门没锁,我找你有事。”
祝安好深吸一口气,问他:“什么事。”
“前天晚上接到的短信给我看,你手机呢?”事实上,时临渊已经大致在她房间里看了几眼,没找到。
祝安好叹了一声:“那晚我被绑架昏迷的时候,手机就丢了。”
连她的包都丢了。
只是这两天时临渊脾气大,她也不敢再出门去重新买,就没提。
“短信的具体内容记得吗?”时临渊问。
祝安好抱着薄被坐在床上,把主要内容说给他:“记得,第一条短信,约我前天晚上六点在72号见面,但我中途又接到一条短信,让我去春雪路……”
祝安好讲到这里,也觉得自己蠢,不好意思的道:“……刚好第一辆出租车路上抛锚了,我就换了一辆车,坐上车后我意识到不对,想给你打电话来着,你挂掉后,我就失去意识了。”
她说完,男人沉默良久。
一分钟后,时临渊淡淡道:“以后不会了。”
“什么?”祝安好没听懂,下意识的问了句,说出口才明白男人刚才这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