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梦,真好。
陌生而久远的神经刺激让她无法适应,她便不断的叫男人的名字:“时临渊,是临渊……”
大大的落地窗外是流光溢彩的半个伦敦城。
…………
一夜混乱,天光透过第一抹云层照在房间的床上。
祝安好鲜红而破碎的礼裙,散落在床角。
她被刺眼的太阳光吵醒,没睁开眼就觉得太阳穴要炸开了一般,仿佛被人敲进了钉子。
微微睁开眼,刺眼的太阳光将她笼罩,她蹙眉努力适应强烈的光线,然后脑袋里闪过一个荒唐的画面,不禁自嘲。
她竟然做了个梦。
又梦到了时临渊梦。
身体像散了架似的,她只当是昨晚喝了太多酒,按着昏沉的脑袋从床上起来。
“醒了?”
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床边寂寂的响起,紧紧两个字,却如石头般敲响在她的耳膜上。
她身体猛地僵住,仿佛被一道惊雷劈头盖脸砸在头顶。
时临渊的声音?
她还在做梦吗?
手指不由自主的攥紧被压着的白色床单,强行控制自己的身体转身,朝声音的方向寻过去。
她的脸色煞白。
男人就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长腿交叠,领口的纽扣开了两颗,露出脖颈的皮肤和锁骨,白色的皮肤上露着明显的红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