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被迫看着镜子里他黑色的头颅埋首在自己浑身最私密的部位,阴户不但被他全部看去了,更是被他肆意侵犯着,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厚重的舌苔舔在她柔嫩的阴唇上的感觉,感觉到他的舌头被包围在充斥着酒和花液的温暖甬道里,偏偏她看着一切发生却无力阻止,视觉上的冲击和精神上的折磨给她带来了一种灭顶的快感,她哪里经历过这样高超的调情技巧,被他这么舔了几次后身体窜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虽然拼命想克制,却还是在他的舔弄下达到了高潮。
随着她身体的一阵颤抖,一大波花蜜喷涌而出,被冷景一滴不漏的吸入口中,吞咽下去。他把她的阴户舔的干干净净,仿佛刚才的水灾泛滥不曾发生过,只是肿胀到变成枚红色的荫唇却透露了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欢爱。
“小美人,光舔就到高潮了,正戏都还没开始呢。”冷景喝了酒,此刻不知是不是醉了,在她的阴户上轻轻呵气,看见阴毛随着飘动,开口道,“这么美的骚洞,遮住多可惜。”
说毕,他拿来了桌上的烛台和不知哪里来的一桶冰块,取了一块冰放入口中,将火焰靠近她的阴户,将阴毛点燃。阿梨只觉得下身一烫,娇嫩的皮肤几乎能感受到即将被烧焦的痛苦,他俯下身一舔,冰冷的冰块将火熄灭,而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感受让她久久没有恢复过来。
不等她反应,冷景继续手上的动作,但凡火焰即将触及她的阴户,他便及时的舔弄熄灭火焰,不一会儿所有的阴毛全部被烧光,此刻阿梨的牝户如光滑的蚌肉,一丝毛发也无,而在他不厌其烦的舔弄下,花穴又开始不争气的分泌出诱人的花液,泛着楚楚可怜的水光。
“真浪啊,我忍不住要干你了。”冷景再也无法抗拒眼前的美景,三下五除二的褪去衣物,只见他白净却不失结实的身体呈现在她面前,那一根一柱擎天的巨物却显得有些狰狞,他抚过她的嘴唇,“你的声音那么好听,待会儿不能听到你的浪叫岂不可惜?不如我先让你恢复说话的力气。”
冷景重新拿起蜡烛,含笑看着她,却邪恶的将蜡烛倾斜,让滚烫的烛泪滴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阿梨被烫的尖叫,却因为没有力气声音悉数被封在了喉咙里,冷景见她喉咙微动,便知此法有效,于是继续滴落烛泪在她身上,滴出一朵梨花的形状,一颗娇艳欲滴的乳头正好是花心,“你看这梨花多美,而你比这花更美千倍万倍,你的奶子这么软,骚洞这么紧,我马上就要进入你的浪穴狠狠的奸淫你,把你撞得七荤八素,你就尽情的叫吧,上官灼给的这份礼物,我一分一秒都不会浪费的,哈哈哈。”
小葭躺在床上焦急又兴奋的等待着,她熄灭了屋里所有的蜡烛,谎称自己身体不适,等着上官灼的来临。她记得有一次阿梨这么做,上官灼摸黑进了屋子与她激烈交欢,一开始阿梨抗拒呐喊,以为来了采花大盗,上官灼故意不说身份,享受着她拼命挣扎却不得逃脱的征服快感,见她急了这才连忙出言解释安抚。那夜她在门外听的心旌神摇,做的梦中都是上官灼的脸,只不过对象变成了自己,此刻自己的梦就要成真了。
她听见有人推开门进了屋,屏息等待着接下来狂暴又温柔的对待,听得那脚步声渐渐的近了,却忽然停下。
上官灼听见了黑暗中急促紊乱的呼吸,微微皱起了眉,床上的气息并不像是阿梨的,他手一挥,屋子里的蜡烛全部被点燃,待看清了床上人的脸,他猛的将小葭打到床下,“一个贱婢也配上这张床!夫人呢?”
小葭被打得头目森然,刚才的美梦全部碎了,她爬过去抱着上官灼的腿,“教主,奴婢一直爱慕教主,不求任何名分,只要教主能可怜可怜奴婢。夫人在冷少堡主的房里已经快半个时辰了,生米早就煮成熟饭,夫人虽然脏了,可是奴婢是清清白白的,甘愿为教主献身。”
上官灼闻言,猛的一掌把小葭打飞到墙上,震得她口鼻直流血,一秒不耽搁的往冷景的房间飞奔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