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溪篇(弄疼你了?H)
他关了灯,女人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玉体横陈,浅蓝色的裙子下那双退又白又直,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孟聿堂脱掉黑色T恤,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肌,幸好平常爱运动,他覆上迟溪的身体,手撑在她两侧,认真地打量着身下的女人,从头至尾,从发丝到脚尖,
孟聿堂发现她每一处都长得都很合他胃口,那一瞬,孟聿堂觉得自己真的沦陷了,被这个女人的美貌攫得死死的。
她穿着吊带裙,光溜溜的肩头泛白,白得发光,孟聿堂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吻下去,他含着她的下唇,细细的吮吸,那滋味像玫瑰花。
迟溪意识浅,被人亲吻着,她两条像白色的绸缎裹住的手搂上了孟聿堂的脖子,她张开嘴,舌头送出去,孟聿堂卷住她的舌,吞下她的津液。
手往下探,她的两腿之间有了湿意,孟聿堂的手挤进她双腿之间,轻轻揉弄。
“嗯…”迟溪这种感觉弄得不舒服,她扭动身体,想逃开,孟聿堂的手顺势往上,扯开她里面的胸贴,迟溪被痛的呲了一声。
“弄疼你了?”他有点不知所措,又为自己这种太粗暴的方式弄的羞愧。
迟溪迷蒙的双眼看着他,她好像在确认什么,“你不会伤害我对不对?”
孟聿堂有点不明所以,她为什么这样问。房间里虽开着冷空气,但他已经汗涔涔了,更别说那欲发泄的下半身。
“迟溪,我发誓,我不会伤害你。”孟聿堂抚了抚她的头。
他这人虽然混账,那也只是以前,再者说,真的经历过情事没几次,没有哪一个人像迟溪这样,见一眼,便陷进去,想止不住得靠近,即使知道她是块很难捂热的石头。
她像得到应允一般,手捏住柔滑的布料,往上卷,主动脱掉自己身上的轻薄的布料。
孟聿堂觉得有一股力量涌上头脑,他的眼睛像豹子般,凶猛又炙热。
迟溪被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手横在胸前,那凸起的小山丘却被弄得鼓鼓的,她的胸不是波涛汹涌型的,形状很好看,白的像豆腐。
“要命,你是妖精吗?”
孟聿堂急不可待的含住她的乳房,迟溪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吓了一跳,本能得想躲,孟聿堂抓住她白花花的乳房,整个吸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