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孟聿堂还在睡,迟溪手滑过他又高又直的鼻子,然后是略带青青的胡渣的下巴,那刚冒出来胡渣有点扎手。
孟聿堂早就醒了,被迟溪这样子摸着,早就硬得不行,他以前不觉得自己这么重欲。
和迟溪做了好几次,每每她的眼神都能勾得他浴火丛生。
孟新堂箍着身上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肢,他转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
舌头侵入女人香甜的嘴里,舌头搅着她的丁香小舌,贪婪得想要更多。
迟溪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穴口里蜜液染湿了内裤。
男人骁勇的性器抵着她蜜液横流的穴口,迟溪葱白的手指往下探,握住他硬得不行的肉棒。
“嘶……宝贝儿,揉揉它”迟溪揉得毫无章法,可孟聿堂却觉得一阵阵快感堆叠,攀上顶峰。
他爽得青筋凸起,太阳穴突突跳着,孟聿堂手往下握住女人小巧的手,伸进内裤里。
他不满足于隔着内裤的揉弄,她的手又柔又嫩,掌着他紫红色的欲望,她的手太小,根本就兜不住这么大的东西。
“唔,太大了,握不住。”
肉棒的头部泛着白色的液体,滑滑的,她滑动着手指,拇指在马眼顶端研磨。
“呃……好舒服”孟聿堂舒服地低喟一声,他的声音像是裹着沙砾一般,沙哑低沉。
孟聿堂把她的手抽出来,动作很急躁地脱掉女人身上薄薄的布料,她没有穿内衣。
尖尖是粉红色的,她的乳房形状很好看,又白又嫩,整个看起来像是白色的雪上的一朵寒梅。
迟溪的手指上还沾着男人刚刚动情时流出来的液体。
她将手指放入口中,含着带着男人精液的手指。又是舔又是含,她像危险的罂粟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