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娇春娘新寡却守不住身子,心里有了这男人,只被他略揉弄便不再反抗,只娇羞地咬着指头,任由男人解开自己的腰带,衣裳。不多时便浑身赤裸了头上的银簪子也松开,那眸子里盈满水汽,嫩唇微启,嘴里的嘤嘤声,像是哭泣又像是在邀请。只把男人勾的三魂丢了七魄。
乳汁从大奶子上头滴出来,男人只贪婪地吮吸着,只舔的她叫得跟树上的黄鹂鸟一般,清脆婉转。男人见她怕臊也不敢太急只慢慢揉弄她的身体,抬高她一条腿儿去吮她蜜穴里的蜜液,牙齿轻咬那娇嫩的阴蒂,直引得她不住淫叫。
掩着面张开腿低泣,春娘只呐呐地喊着方宜君,只喷出来一股阴精,叫男人全喝下去了。小春娘见他这样都吓坏了,只蜷缩着,男人又吮着她的大腿亲,直亲的她羞耻不已,渐渐地春娘也忘了自己还是个小寡妇,只跪伏下来饥渴地含着男人的大肉棒舔舐,之前被秦仲业调教过,身子也被操开了,服侍男人驾轻就熟,春娘只用心舔着男人,媚穴又不住收缩着,男人看了实在忍不住只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缓缓地抽插起来。
秦仲业忙完自己府上的事便过来了,心想这许家的家事理得差不多,便过来瞧瞧,顺便安慰安慰那刚守寡的小春娘。不料竟在她房里听见一阵淫叫,他忙留步,只隔着珠帘往里面看,只见那年轻的舅爷坐在床上干着春娘,而小春娘直被操得淫叫连连,脚趾头不住蜷缩着,怕是男的射精了。
不一会儿,春娘只虚软地贴在床上,娇声哭泣,直埋怨男人,说男人操得她肚子痛,这时,外头一名小厮来报说方宜君的二哥来了,秦仲业忙躲起来,只等方宜君从春娘体内退出来,穿好衣服出去,才悄悄走进去。
无力地双腿大张躺在床上,春娘一对眸子含着春泪,只失神着,却见秦仲业走了进来,只有些害臊。
“我说那方宜君年纪轻轻尚未娶妻怎地对你如此贴心,原是你的老相好……小春娘……你可真会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