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拜一次堂
祁连凯去叫苗翠花起床的时候,她还在床上做着春秋大梦,睡衣的扣子都被她解开了两颗,看着她酥胸半露、杏眼微睁的媚相,祁连凯恨不得回到床上压着她再干一次。但现在不行,他要叫苗翠花起床拜堂,他们这里的习俗是前一天摆喜酒,然后第二天早上起来拜堂,定的吉时是早上十点,现在都九点半了,苗翠花还没起,他只能残忍地把她拉起来了。
祁连凯在苗翠花耳边瞎叫的时候,苗翠花真恨不得赏他一巴掌,吵死了,刚才他说什么,“拜堂”?哦,对啊,昨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今天早上要拜堂。他娘的,都要离婚了,还拜个鬼堂啊。不过苗翠花没办法,尽管心里有一百万个不愿意,她也只能先安于现状,她总不能在新婚第二天就提出离婚吧。反正过个两三个月,那朵白莲花就会找上门来了,祁连凯也只有十几天的婚假,她只要忍过这十几天就好了。
在祁连凯火热的目光注视下,苗翠花也丝毫不躲避,她淡定地起身下床,昨晚玩脱了,娘的,双腿都合不拢了,腿也酸软无力,祁连凯这狗日的,肏得那么用力。勉强地下了地,也没去理会撑开的两颗扣子,直接穿着睡衣进洗手间洗漱去了。
刷完牙洗好脸,她拿出昨天从娘家带过来的皮匣子,打开锁扣,翻了翻里面的衣服,全都是花花绿绿的,她以前的品味真的好差。只能从中挑一件稍微不那么土的淡黄色连衣裙换上,用同色的弹簧夹夹起一半的头发,穿条连体丝袜,再穿上她那双穿了N久的小皮鞋,好了,稍微能看一点了。
脸上没有什么好修饰的了,不是她对自己年轻时候的容貌自信,而是十几年前的她根本一点都不会花心思在穿衣打扮这上面,没有那个意识。现在就是想打扮也没是有心无力,她以前连个洁面乳都没有,昨天的新娘妆也是在婚纱店里让人帮画的。等一下拜完堂,她就下午就要去逛街,买新裙子,买化妆品,而且还要花祁连凯那狗东西的钱。
这一次就算是那朵白莲找上门来,她也不要再像上辈子那样灰头土脸的,像个黄脸婆,她要打扮得光鲜亮丽地迎战。上辈子那白莲上门时,人家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时尚的掐腰连衣裙,脚踏时髦的细跟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