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室(H)
祁连凯捉住了她乱蹬的脚,捂住了她的嘴巴。“老婆,是我,别叫,是我回来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苗翠花才慢慢冷静下来,她生气地拍了一下祁连凯的肩膀:“去你的,你回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还搞这一出,吓死我了,还以为被人入室强奸了,你是有毛病吧。”
祁连凯见她认出了自己,便松开了手,在她嘴上印下一吻,一边亲她,一边嘴里嘟囔着:“想你了,就回来了,想死我了。”
从嘴边一路亲到了脖子,在瘦削的锁骨上密密麻麻地嗫着,大手抓住白嫩绵乳不住地蹂躏,另一手又抬高她的脚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现在她醒了,他就不用那么悠着来了,终于可以发挥真正的实力了。
一直埋在穴洞深处的肉棒被抽出,只留龟头那一处连着穴口,抽出时带着一连串的水丝,缓缓抽出一大半,又顺着来路重新重重地插入,苗翠花发出了声柔媚的叹喟。
虽说是有点吓人,但她的着实是想了,被大肉棒这样一深一㳀,一轻一重地插着穴,大手随着肏穴的节奏一收一放,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放空了,只有身下那一处销魂窟接受着大肉棒的进攻。
被插得狠时,她叫得也格外放,在床上的她跟平日里的她俨然二人,在床上的她放得非常开,爽了就大声叫,慢节奏时就像放慢摇音乐一样,轻声低吟。
结束了一场激烈的性事,两人很快都睡着了。第二天是周六,苗翠花早上上班的时间比工作日要晚一个小时,饶是如此,她都差点迟到,祁连凯把她折腾惨了。为了赔罪,他买好早餐并送她到银行,她在车上吃早餐,刚好赶上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