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光迷蒙,糯糯的嗓音拖拽着语调,搭着副醉了酒的娇憨模样一齐钻进周谨南的思绪里,男人一时没说话。
顾初九见喊名字周谨南真的不应了,只当他是记住了她之前喊的那声爸爸,心下一急,抢着要说话前眼眶先热了,“周谨南,你别真当我爸啊。”
那边正装无辜的宋时不合时宜地笑出声,周谨南抬眼看过去,宋时配合地在嘴上做出拉线状,憋着笑往外走,关门前又伸头进来与周谨南嘱咐道,“阿谨,年纪轻轻的,别真想不开去喜当爹。”
说完便迅速地扣紧了门。
顾初九根本没在意房间里少了个人,她只紧紧地盯着周谨南,越看越觉得他好看。酒精彻底烧光了她的理智,她现在脑子里想到什么便是什么。
“你怎么不理我?”她委屈巴巴的,用手指头去戳周谨南的胸膛。
喝多的人没个轻重,戳得他胸口一会麻一会痒。周谨南伸手握住她的食指,“你想我怎么理?”
顾初九抽了抽手指,动弹不得,只有指甲尖能在他的虎口处勾缠两下,然后被他捏得更紧。
“疼。”她尽情撒娇。
周谨南松开她的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困吗?”
“困,好困。周谨南,我想回家。”
周谨南应了声,“还能站起来吗?”
顾初九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面上仍是一片醉意,“你牵我,我就起来。”
她朝周谨南伸出手。
白嫩的手掌从低处递上来,手心盛住了周谨南的目光。他伸出手,再次握住她,“回家了”。
*
顾初九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卧室,记忆不是很完整,还记得是周谨南带她回了家,还给她留了盏小灯。顾初九晕着脑袋趴床上往窗外看,有风吹来,窗帘被掀起一角,窗外夜色沉沉。
卧室都染了股酒味,喝多的人此时再闻只觉得熏。顾初九从床上站起来,解开纽扣把裙子一褪到底,手机从口袋中掉出来她也没理,直到把自己脱得精光,她才蹲到地上,也不捡手机,直接就着地面的方向歪着脑袋看。未接来电和短信都是班长的,她没管。站起来时动作有些猛,她脑袋又是一晕,踉跄两步扶上墙,这才缓了片刻。
打开卧室门,家里漆黑一片,顾初九摸着黑扶墙走进浴室,用大浴缸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头晕脑胀的感觉消退不少,如今只剩困倦。她从水里起身,习惯性去架子上找衣服,才想起来自己是光着进来的。
顾初九随便用浴巾裹了一圈就走了出去。
从浴室回去,必先路过周谨南的卧室。凌晨三点多,寂静又黑暗的走廊,顾初九停下脚,轻轻地转了方向站到他门前。困意被她心中一浪更比一浪高的潮涌冲散,她贴耳上门,屏息聆听周谨南卧房中的沉静。
顾初九蹑手蹑脚地握住门柄,一点一点往下摁。此刻,只有她能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也只有她能把握这扇即将被开启的门。
只拉开到三分之一处她就停了下来,间隙足以放进她这只纤细的野兽。
顾初九侧过身,一步一步走入周谨南漆黑的卧室。
终于,她为自己心中奔腾不息的情欲打开门。
【修改一个bug,算年龄时忽略九九是高四生,所以小姑娘17岁啦】
(小剧场)
九九(手握小皮鞭):周谨南,你是不是真想当我爹?
周谨南:做戏做全套,去把制服穿上再挥鞭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