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
性欲让人上瘾,情感使人产生共鸣。
相辅相成是越做越爱,越爱越做。
古语说床头吵架床尾和不是没道理,虽然顾初九没和周谨南真正吵过架,但每一次做爱时她都想把自己彻头彻尾地献给他的心情,是真切的。
即使是这样突如其来的入侵,在她湿得还不够的厉害时候。
他不着急动作,仅是粗硬茎身的进入就带给她酣畅与钝痛。喘息在嘴巴里憋成嘤咛,半含半吐,声音娇又软。
“疼?”
周谨南低头咬上她的耳朵,耳垂被他一齐包裹在口腔里,用舌尖来回挑弄。
潮湿的呼吸淌进她的耳蜗,点燃她的身体。
“不,不疼。”
顾初九气息大乱 说话时下身甬道随着出少进多的气儿不停收缩,越紧缩酥麻感越强烈。
“我疼了。”
周谨南收了流连在她耳畔的唇舌,呢喃时在她后颈落下密密麻麻杂乱的吻。勒在她腰上的手臂往下滑了滑,手掌从侧面拖住她半侧屁股,把她身上的劲全揽在自己这边。
“你夹得好紧。”
“这个姿势,我没办法……”
身体的反应早已脱控,在性事上她总是处于下风,回回都被周谨南的调教作弄。
不能否认,他教的总令他们更加契合。
周谨南没再说话,只是稍往侧转身,微微施力就把顾初九向下压倒在床上。
大床的弹力足,两人结合处在起伏时有瞬间分离,又很快被他追上堵截。顾初九感觉到他松开了捏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摸去了她右腿膝窝,拇指和四指分别握住她膝盖两侧,带动她的大腿往上抬,直到与腿心画成一个钝角。
顾初九因着下身被摆成极限的姿势而略有羞涩,身后的男人已经折着她的腿在勾腰进出。
他温柔低沉的耳语还没散去,动起来却好似烧杀掳掠的强盗。
床单捂住了顾初九的口鼻,隐隐约约的呻吟听起来就像只娇弱的奶猫。实在撑不住时,顾初九偏过头喘息,小腿被他从后分开压在床沿,悬空的处境使她浑身的力气都流窜去上半身。
她曲起手肘,左手捏住他靠近她胸乳的手腕,身体中澎湃的血液逼她施力,可在这里找不到出口。
她刚要开口求饶,身后的男人突然从她身上撤离,带出的几滴液体坠在她腿根处。
顾初九转头看他,想说话时口中还在喘息。确认他只是去床头柜里拿安全套后,她匍匐着往床上爬了爬。
等小腿也有了踏实的落处,她才伸手往身下摸,汩汩流淌的粘液沾湿她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