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见闻抓着颤巍巍的豪乳,一手捏着一个,嘴里又吃着一个,将她的乳汁尽数咽下。
鸡巴硬得发疼,他按着她的肩,让她身体下沉,好好感受。
汪清弦自然感觉到了,硬邦邦的鸡巴戳着穴口,她红唇微张,意乱情迷,小穴有水吐出,内裤湿了。
“可以吗?”他吻住他的唇,揉着她的奶,也不等她回复,手已经拨开她的内裤。
“老婆……”他声音压抑,低喘道:“湿成这样了……让我进去好不好?”
汪清弦瘫软在他怀里,早已经六神无主,舌尖被他吸得发麻,手软绵绵地搂着他的脖子。
她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干脆眼睛一闭,什么都不想管。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他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内裤。
蕾丝内裤滑至脚踝,她双腿被他分开,一根手指插入,胀得发酸,太久没做了。
“好紧……”他色情地舔着她的唇,哄着她:“放松点,我怕伤到你。”
汪清弦小口小口地喘气,心想,既然她的身体已经饥渴成这样,不能再自欺欺人,那就痛痛快快跟他做一场。
至于做完后会面临什么困境,过后再想吧。
就这样,在“精虫上脑”的状态下,她慢慢放开自己。
一根中指顺利地插了进去,感觉到她淫液越流越多,他裤子上都是她的水,谭见闻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
她把手搭在眼睛上,不愿意直面他。他也不恼,扶着鸡巴,缓缓进入了她。
实在太久没做,刚一进去,两个人都有些身不由己,她身子一跳,死死绞住他。
谭见闻险些射精。
“在想什么?”缓过那一阵钻心的酥麻,他慢慢地抽送起来:“不肯看着我,把我当成按摩棒?”
她不说话,只是呻吟声怎么也控制不住,从喉咙溢出。
“除了我,还有别人能干你吗?”他双目猩红,抓着甩动的奶子狠狠地揉:“你是我老婆,你只能被我干。”
听到这儿,她终于把手从眼睛移开,冷哼了声:“各取所需罢了。”
这是又矫情上了,谭见闻笑笑,弯下腰将她一把抱起,边走边插,她怕摔,只好搂紧他脖子,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
“你这身体敏感成这样?还有谁能满足你?”他在她奶头上咬了一口。
这是实话,汪清弦垂下眼,盯着两人的交媾处,想起萧琦说的,她的身体被药坏了,所以才会这么敏感。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她一口咬在他肩上,闷声道:“你把我弄成这样,就不怕我有天实在受不住了上街随便找个男人做爱?”
“或者……你就不怕,你一个人满足不了我,要找多几个人一起干我……我才能爽?”
她想起苏婉,和两个男人做,那是种什么滋味儿呢?
屁股上吃了一掌,她回过神来,就看到男人目光森冷:“谁敢碰你,我就阉了他。”
这男人还真是霸道。
她轻蔑地笑道:“你就能保证你一定会知道?我就不能偷偷找?”
“换句话说,在海南那段日子,你以为我就没有……”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背部一疼,他把她按在墙上,下身快速耸动,肏得她只会大声呻吟。
“这是底线。”他凑近她,气息喷在她的唇上:“我再说一次,除了我,没人能干你。”
“那你呢?”她冷哼。
“我只会干你,其他女人我根本看不上,懂了吗?”数十下撞击,他揉着她的奶子,尽数射在她体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