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临花将白眼镜蛇挂在她的脖子上,拿着牠的尾巴在凤别云脸上画王八:“哪里像是要杀你了?”
凤别云全身僵硬,冰冷奇异的蠕动感在她脖子上窜动着:“哪里不像了?”
月临花轻笑声:“呵。”纤长的食指在蓝珠子上搓了几下,然后珠子变成一隻蓝色小虫子,将牠放置在指尖,月临花介绍道:“这隻是子蛊,而我手上红色的是母蛊,可别看不起他们,子蛊能驱走一尺内百毒之物,除了我驯养的毒物外,其他都不能接近子蛊,明白吗?”
作为示范月临花不知从哪里掏出小蝎子,小蝎子一见到子蛊,开始抽搐逃难似的跳下床,直至一尺之外。
凤别云:。
过于玄幻了。
月临花担心凤别云不理解,还贴心解释:“毒物畏惧比自己更毒的东西,所以蝎子是出于本能的逃跑。”他补充道:“对了,这蛇比这子蛊还毒,所以不受影响。”
月临花将子蛊放回手镯后,端着长辈的语气轻轻连敲好几下她的眉心:“镯子戴好,省得你那天又被来路不明的东西咬了。”
凤别云大脑又死机了,一时半刻竟不知要感谢他还是吐槽他。
这一惊一乍,迟早有天会被他玩疯。
更惊悚还在后头,月临花忽然变了脸色,他扶着胸口咳了一大口黑血后倒地不起。
而白眼镜蛇还挂在她脖子上,凤别云不敢动,过了好一会,见月临花情况不对,才想将白眼镜蛇从脖子上挪开,她最里念叨:“别咬我、别咬我,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想请你离开我的脖子。”她嘴里唸唸有词,慢慢将蛇挪开,她挪一寸,缠在手臂上的蛇尾紧了几分还吐出蛇信子嘶几声表示不满,看来牠似乎是很满意这个“人架”。
这宠物随主人一个臭脾气。
凤别云有苦难言,她一个恶毒女配活到这个地步也是够窝囊的。
在一人一蛇僵持不下时,蛇率先离开了她的脖子,慢慢爬向晕倒的月临花,然后张开牠血盆大口朝月临花的手腕咬去。
…。
正当凤别云以为月临花完蛋时,又见他开始抽搐,然后缓慢支起身,他抹了嘴角,血液似黑色胭脂盖在唇上,又着着床上的凤别云招手:“过来扶我。”
初夜的酸痛无力加上月临花恶意吓她,愣是给她打一盆鸡血也站不起身,她拒绝道:“腿软,不敢动。”
月临花又不满意了,“啧”的一声,直挺挺的站起身,与方才判若两人,他顺带捎起白蛇,亲暱的摸着蛇身:“还是你懂事。”
一切超出她可以理解的范围了。
月临花看凤别云满脸疑惑:“媳妇想知道吗?”
凤别云连忙摇头,所谓知道越多死越快,她不能这么快就凉了,还要撑到李玄贞爱上自己。
月临花坐在她身旁,胸口有些刚才留下的血液,他撇头看着凤别云。
凤别云也看着他,在思考他又要做什么,然后他张嘴展现殷红的舌头,仔细一看,彷彿有虫子在舌头下蠕动,然后那个东西蠕动到他的脸颊再来是喉颈最后是心口。
他拉开紫袍指着心口上的突起:“这东西坏的很,总喜欢趁我不注意时偷偷吃我的五脏六腑,尤其是心肝,那可是牠的最爱。”
他又说:“不过没关係,我有办法让牠乖乖的。”他见凤别云神情呆滞,催促道:“快问我是用什么法子,让牠乖乖的。”
“什么方法。”凤别云肯定,那虫子肯定吃了他的脑。
月临花轻笑声:“真笨,方才都示范给你看了,就是以毒攻毒。”——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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