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一”
似乎是忍到极限,突然耳鸣听不见其他的声音,此刻他像是被卸去了所有的喜怒哀乐,只是就事论事说着:“小姐人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任,您说『奉子成婚』,那便要对此负责。”他俐落的解开凤别云的腰带,将其双手紧紧绑住:“既然您早已点头答应,那么我们就奉子成婚,只是要委屈小姐些时日。”
老御医说他与小姐的身子健康,照理来说很快便能诞下孩子才是,只是他辛苦耕耘一年有馀,她的肚子始终没有动尽,早就怀疑凤别云是用其他法子避孕,同时逃避与自己成亲,但他始终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可以证明她的诡计。
大掌探入衣领,雪肤如脂手感甚好,流连到她的后颈解下肚兜红绳,脖子上轻抚痒得她抖了下,放在李玄贞眼里那是抗拒,恰巧牵动到他脆弱的神经,指甲划过她的下颚他垂眼望着凤别云纤细的白颈:“虽是让小姐委屈些时日,但我会尽心伺候小姐,不让您感到一丝不适,所以”他停顿了会又继续说道:“请您配合,事成之后便任您处置。”
沉默像是隻巨兽压在两人心口,李玄贞平日见惯凤别云的伶牙俐齿自然知晓她是个不愿受委屈的主儿,如今被他反客为主想必有许多怨言:“小姐无须担心,您可以尽情骂我,骂我是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妓女生的杂种,只要您开心我一一受着。”
然而凤别云没有要回应他的意思,凤别云时常不懂李玄贞,李玄贞又何尝同样不懂凤别云,好比现在她眼中透出的怜悯是什么意思?
他退去衣裳,带着她的手抚过胸膛每一道疤痕:“皇亲贵族旁人听得威风,却忘了风光下的枯骨,而我是小姐从枯骨堆救起的将死之人,倘若您怜悯我,就给我个安身之所可好?”
任他软磨硬泡,凤别云是铁了心不回答他任何一个问题。
不过没关西,他爱小姐,他能包容小姐的一切,那怕是她的铁石心肠还是不忠。
李玄贞鑽进凤别云的怀中让她紧绑的双手环在颈上,几日未行鱼水之欢,身子早已迫切渴求着有什么东西能进入,而李玄贞也是如此,他作梦都是凤别云在光裸坐身上的样子。
他找准了位置缓慢挺身而进,凤别云先是发出声轻呼,随后身子软了下来,似是身子嫌弃李玄贞动作慢自己迎了上去,李玄贞叹口气按住凤别云的腹部阻止她继续:“先前问了小姐这么多问题,您一概不答,现下却如此主动,想来是我问的方式不对了。”
李玄贞将胀红的性器拔出,不让凤别云得逞,双手撑在两侧轻轻咬着她的脖子,低沉的声响震得她双耳发麻:“小姐说要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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