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贞给了凤别云台阶下:“瞧小姐这般心虚,想来您也开不得玩笑。”
还以为李玄贞不知道从哪个下人口中听到她的狂言,可仔细一想,每次跟爹爹谈话时书房内只有二人,所以面首之事不可能有旁人知晓,除非是亲爹把自己给卖了。
不可能,凤呈祥能够面不改色将“连心蛊”此等狠毒之物给掏出来,就是隻狗相处久了都会有感情,然而凤呈祥却能说出“倘若有那天,也不需要李玄贞了”,由此可见凤呈祥绝对不可能被李玄贞所收买,在他眼中李玄贞只是一个“好用的工具”罢了。
凤别云松了一口气,她戳着李玄贞的肩膀埋怨道:“那日我不过打趣你几句而已,真会记仇。”
凤别云心虚的模样,李玄贞全看在眼中,不管梦境是否为真,但肯定有面首之事,这屋内一堆“收藏”也不晓得是留给那个人用的,或许应当说“哪些人”。
“小姐有些玩笑可是不能随便乱开的。”他将羊眼圈塞到凤别云手中话中有话:“有些事,说着说着便是一语成谶,譬如现在。”
“现在?”凤别云的心眼又提到了嗓子:“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譬如说...我很记仇,确实如此,我不只记仇还心胸狭窄,有这好东西尽不与我分享,小姐莫不是要『偷偷独享』?”他看着凤别云一惊一乍的模样竟看出几分趣味,不知是在笑她的不忠,还是自己的愚忠:“小姐替我戴上吧。”
见凤别云不动,李玄贞拉着凤别云的手戴上那“羊眼圈”,羊眼圈卡在冠顶下时,紧緻的压迫感让他发出一声闷哼,他扫下桌面的碗盘,瓷具乒乒乓乓摔落在地满是狼藉,李玄贞顾不得其他将凤别云抱上桌,他顺着脚腕推起裙子,轻轻捻弄几下便已湿泞不堪。
李玄贞将阳物抵在了凤别云的花穴:“小姐我问你几件事,您只管答是与不是,不论您回答为何,我都不会生气,只要您不骗我。”
羊眼圈上的细毛刺的她异常难受,想伸手去推,双手却被李玄贞单手反剪在身后,为了不让自己倒下,只能用腿夹住李玄贞:“问就问,别整这样好好说话。”
“不行。”李玄贞摇头拒绝道:“小姐虚实参半的说法太过厉害,时常叫我无法分辨何谓真假,所以只能用此物来测谎。”他微微挺腰进了个头,然后在凤别云耳边轻声说道:“毕竟比起您的嘴,身体更为诚实。”
彷彿有隻刷子在体内轻轻划过,刮在稚嫩的穴中又疼又痒,刺得她瞬间弹起,李玄贞见状便将她的大腿拉至腰侧,与之贴合。
凤别云不由发出尖锐细长的呻吟,陌生的触感弄得她浑身僵硬不断挣扎着想要挣脱,李玄贞同样也不好受,全身的血液汇聚一处,花穴咬上玉茎,冠顶下的羊眼圈紧紧收拢,两者交织在一起,彷彿想将他的命根子碾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