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眸看着捧在掌心的玉足,屈起四指轻轻摩娑着足底,指甲划过软嫩的肌肤挠人心神,拇指顺着节骨挑弄着每隻玉珠似的脚趾,如软玉细腻令人爱不释手。
足尖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衣服下粗胀的性器,凤别云双颊微醺,李玄贞又拿着她的脚...
李玄贞压下凤别云的脚缓慢搓弄着,他低喘一声后说道:“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初见小姐时便想起这诗句,那时觉得做诗的人,肯定没看过女人的脚,否则怎能用『霜』这种冰冷刺骨的东西来形容,如今想来大抵是他没碰过,若是碰上定会觉得这东西惦在手心堪比天上悠悠白云柔软、轻盈。”
李玄贞眼神中有股说不清的狂潮,脸颊蹭着她的大腿,颇有乞求的意味:“小姐踩踩我可好?”
凤别云嚥下口水,突然控制不住自己,脚像是生了意识般依照李玄贞的愿望行事,足尖稍稍用力踩下。
李玄贞身子更贴上凤别云的腿,低声闷哼着:“嗯...”
隔着布料已经无法满足李玄贞,他离开桌下站起身急切的解下腰带,半蜕裤子将性器掏了出来,跪在地上打直腰杆往前挪了几步,像是献宝似的:“小姐用力一点也没关係。”
凤别云的脚尖点在他的龟头处,黏腻且滚烫,顺着玉柱上的青筋往下探索到温凉的囊袋,踩上去像是水球,凤别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踩爆了这东西。
李玄贞对于这轻微的抚摸很是不满,他想要更多,玉柱蹭上凤别云的脚心:“小姐再用力一些也没关係。”
密室珍藏无数,自然也有许多关于“足交”的书籍,突然想起其中几篇文章,按着记忆中一脚撑住玉柱,另一隻脚心反复在玉柱的顶部搓揉。
李玄贞不断发出快慰的喘息声,男人在床第之间热爱听女人如莺啼般的高喊,女人又何尝不爱暮鼓晨钟般的浑厚喘息声,尤其是在男子身陷情慾中任人宰割,更是令人“欲罢不能”。
足上的力量越来越重却不见李玄贞喊疼,唯有被情慾所折磨的喘息声,凤别云的粉蛇下意识尖划过唇瓣,动了许久双脚实在酸麻,一个收不住力重踩下去,李玄贞发出痛苦的呻吟后沾了凤别云满脚白浊。
李玄贞缓过来后,抬起她的玉足,正准备俯身。
凤别云立刻制止了他:“李玄贞去端盆水。”
李玄贞闻言暗眼眸,拇指按上她的脚背,捻起一条暧昧的白丝:“是,小姐。”
他恋恋不捨的将玉足放下,捡起地板上的腰带后,站起整理自己的衣袍,朝着凤别云恭恭敬敬行了个礼便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一开大门,撇头就是红的跟虾子一样的王惠然,她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不能怪我,我...我...我替你们守门罢了...”
李玄贞又重新整理外袍,抖启的风搧的王惠然脸颊发疼,他撇王惠然一眼没有说话,迳自下楼打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