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贞勉强双手撑地跪着,身体不断冒着豆大的汗滴,喘息声越发粗重。
“你刚刚吃了什么?”凤别云疑惑,他这个模样太不正常了,明明没做什么李玄贞现在却像吃了强烈春药,全身上下泛红且散发着对交配的慾望。
李玄贞摇头。
似乎是忍耐过度,一瞬间脑内像是断了弦,耳鸣声在脑内嗡嗡作响,眼前似复了层血色,他拉着裙摆求助道:“小姐帮我。”
只见李玄贞皮肤突起一个个躁动的小丘在乱窜着,实在是忍不住他吻上了凤别云,一个出力将人扔在床上,随即扑上前交颈相吻。
他急促的向下吻同时撕扯着她的睡裙,直至腿间,他望着那粉嫩的花穴,眼神有些说不清的慾望狂潮,他湿热的气息打在花穴上,使其发出细微的颤动,彷彿是看见蝴蝶破蛹而出那般喜悦:“小姐安心,不会让你疼,我会先舔软小穴,然后再小心的、缓慢的放进去。”
“行阿,你要是做了,一个月别想进我房间,如何?”凤别云观一边察着李玄贞的动作一边阖上腿往后挪,他闭上眼整个人彷彿定格似的停滞,在皮肤下的小丘更加躁动。
没听说过连心蛊能催情,但看着李玄贞的模样又不像假装,罢了先让他解决慾望,一会再来问个究竟,她向前搂住了李玄贞:“只一次。”
随后李玄贞像是出笼野兽将她扑倒,滚烫的阳具进入了她的花穴中,进去过了一息时间,刺凉感在体内开始蔓延开,凤别云连连惊呼几声,原来是方才抹在阳物上的药进到了她体内,然而制止的话全被李玄贞吞入腹,她十指紧扣着李玄贞的背,才结好的血痂崩落,背部又添了许多新的伤痕,深度比以往更甚。
李玄贞却不知疼痛似的,卖力地向她所求,慾望交织着刺凉感,一时间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在这困惑的情绪中凤别云达到了巅峰,一阵长吟后软绵绵的倒在床上,然而李玄贞还没结束,媚肉一缩一缩紧复着阳具,李玄贞只给她缓几口气的时间,只是短暂的停下李玄贞就觉得自己的大脑彷彿要爆炸,全身上下只有个念头。
佔有她。
身体被这个念头所驱使,沦为慾望的魁儡。
次日凤别云全身痠软,她后面忘记这“一次”是如何结束的,连续两日的纵慾过度实在吃不消,她全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劲,此时李玄贞也醒了,两人四目相对李玄贞冲着凤别云笑了,一副讨好的模样,凤别云扯了下嘴角皮笑肉不笑。
在凤别云发怒前,李玄贞赶忙说道:“方才想起,老爷为了让我们早获子嗣在我的酒里添了助兴的东西,兴许是那刺激到蛊虫才叫我昨夜那般失态。”
凤别云揉了揉眼窝,心情不是很美丽,不仅头疼全身还有种跑完叁千米的脱力感,她声音微哑:“去叫小荷来,我要洗漱。”
李玄贞自知理亏,不敢再触怒凤别云,匆匆穿衣,模样倒是有几分委屈,走到门口还回看了一眼凤别云,凤别云并没有理会,最终只得乖乖离去。
李玄贞原以为凤别云会气上几天,然而她洗漱完过不久便唤他进房,进门看见她手里拿着像铁腰带的东西,笑得很是不怀好意:“李玄贞看我找到了什么,一个比连心蛊更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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