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闻言愣了愣,擦着眼角的动作顿住,一副自己也不知道的样子:“谁死了?”
刍狗道人见太夫人反问自己,顿时乐了:“我问您呢。”
太夫人一头雾水:“我不知道啊。”
刍狗道人只得看向许氏:“大嫂,谁死了?”
许氏正激动着,想跟陈祁山说陈景恒和曲如意的事情。
被问道赶紧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刍狗道人咳了一声,看向自家大哥没说话。
陈祁山则是面色僵硬的看向许氏:“你不是说恒儿……”
“嗯,老爷,恒儿他今天自己走路了,陪着如意来松鹤斋敬茶,他是自己走过来的!”
许氏一说又激动上了,红着眼眶眼泪往下掉。
太夫人被许氏感染,也跟着掉眼泪花。
陈祁山和陈景瑞父子这才反应过来。
感情不是老二死了她们哭的这么伤心。
而是激动的。
刍狗道人见此心中越发委屈,却也只是看着自家大哥不说话,撇着一张嘴,那意思:哥你刚刚跟你儿子一起冤枉我了,我现在很委屈,哄不好的那种。
瞧着刍狗道人的脸色,陈祁山更是尴尬无比。
有心埋怨妻子说话不说清楚,可看着许氏却是连一个字都不敢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