刍狗道人一句接着一句不正经。
饶是曲如意听着都觉得不好意思:“您一个道士怎么这么不讲究。”
刍狗道人闻言看着摔在地上的曲如意,却是笑的不怀好意:“丫头你这话说的,怎么是我不讲究。明明是你们比着我这个出家人开荤,现在反倒怪我了。”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好人要被冤枉死了啊!”
看着刍狗道人一边剥着橘子,一边叫屈,曲如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才扶着腰站起来。
看着曲如意捂着腰,陈景恒心疼不已,也顾不得阻止二叔那满口胡言。
只是心疼的看着曲如意:“对不起,你是不是摔疼了?”
刍狗道人闻言丢了瓣橘子进嘴里,一边吃一边说风凉话:“你要是想知道,你也摔一下不就感同身受了么。”
“刚刚那一声,哎呦,贫道我可好多年没听到这么大的动静。上一次听到,还是晚上在你爹娘屋子外头,在那之后就有了你。”
陈景恒见刍狗道人越说越不正经,冷着脸制止:“二叔!吃橘子吧!”
刍狗道人这才悻悻的住了嘴。
一边吃着橘子,一边感叹:“这年头的人都没良心啊,我巴巴的过来关心人家的身子,没想道不领情就算了,还被呵斥。委屈啊……”
曲如意听着刍狗道人这话,顿时想起刚刚陈景恒浑身发烫的事。
也顾不得与刍狗道人争执,抓着陈景恒的手便往他身前送:“二叔你来的正好,你快给我夫君看看,看他是不是上午受了凉发烧了,我刚刚瞧着他脸上烫的很。”
刍狗道人闻言看着陈景恒的脸色,嘴角一扬就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笑了笑却也不点破,只是搭着他的脉摸了两下。
随后微微皱眉,看向曲如意。
登时吓得曲如意心咯噔一下,很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二叔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