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东引这件事,还是刍狗道人做最好。
刍狗道人见状当即领会到陈景恒的意思,手中浮尘敲了敲桌子:“眼下能恨国公府,恨到恨不能拉着国公府上下百口去死的人,怕是只有一人。”
“谁?”
陈祁山和陈景瑞异口同声问出口。
刍狗道人则是抽了抽眼角,很是讽刺的说道:“平艳侯,任平端!”
听到任平端的名字,陈祁山和陈景瑞都愣了愣。
似是不相信,任平端会这么对国公府,眼中满是犹疑。
“平端怎么可能会想要害国公府?”
“他不会的。”
见陈祁山眼中的犹疑,陈景瑞却是不愿意相信。
那是他从小一起长大,在战场上一起厮杀过的兄弟。
他怎么都不相信,任平端要害国公府,这可是把他养大的地方,爹娘是亲手将他带大的人,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见陈祁山父子不愿意相信,刍狗道人摇了摇头:“他会不会害国公府,其实你们心里都有数,不过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别忘了,当年晚晚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