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氏接受不了,错愕的站在原地,陈祁山心疼不已。
卷起袖子小心翼翼替她擦着泪,叹着声道:“现在还没有证据,不能确定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或许不是他另有其人。”
“只是闹出这样的事,不管别人有心还是无意,也算是给我们提了个醒,徐家那丫头虽是我妹妹的女儿,可毕竟都到了议亲的年纪,若是真有了接触,传出闲言碎语出去,咱们家都是儿子无妨,可这两个姑娘的清誉可就毁了。京中之人最重名声,娘又有心在京中给她们议亲,好把人留在京城日后能看见,越是如此我们越得小心,不能生出任何闲话。”
许氏闻言对上陈祁山的视线,心中因为任平端的事情,还有些悲伤,却也知道事情的要紧。
点了点头:“我心中有数了。”
而松鹤斋内,看着陈祁山夫妇走远,徐燕燕终究是不死心,想去落霞斋看看。
眼下二表嫂受伤躺在床上,这是最好的机会,她可以名正言顺跟二表哥独处。
她相信只要给她独处的机会,她一定能够抓住二表哥的心。
想着娘临死前,交代他们的事,徐燕燕握紧了手中的帕子。
太夫人坐在锦榻上,皱眉扶额。
虽然儿子打消了她去落霞斋的心思,可一想到孙媳受伤,孙子受惊,这心里终是放心不下。
连丫鬟端了她平日最喜欢的酥酪过来也没了胃口。
只是连连叹气。
徐燕燕见状心中一喜,试探的开口:“外祖母可是放心不下二表哥和二表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