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于夺用犬齿剐蹭一口咬下去,是甜、是令人兴奋的血味,牙齿扎进去,严于夺想灌入自己信息素发现根本无法释放。
“咬下去,腺T管。”楚怡身T有些脱力抱住严于夺,她感觉到严于夺叼着她腺T管扎破。
她这才感受到,严于夺的信息素并不是完全没有味道,像云朵靠近、像山间烧的滚烫泉溪的水汽。
严于夺牙齿离开腺T盯着那腺T上扎眼的牙印还渗着血。
“咬也咬了,走了。”楚怡站起身,标记后她四肢百感皆是瘫软,可是她不是被说了“滚”还留下的人。
“等会。”严于夺拉着楚怡摔回床上,“标记完,O需要A安抚,你先别走。”
严于夺说话有些磕巴,因为正常都是A用信息素安抚,他并没有信息素味道,最少现在楚怡不合适离开,她就像一块行走的小点心。
楚怡不知道为什么严于夺突然对她态度变好,她确实心里有些空,侧躺在床上刚才被咬过的标记牙印正对着严于夺,严于夺看着扎眼的血痕,用手指碰了碰,楚怡下意识的缩脖子。
“疼吗?”
楚怡没说话不过缩的脖子又伸展开,她不知道为什么如此信任严于夺,或许在她的世界里,伤害她的人都无法靠近。
“你上过A的生理卫生课吗?”严于夺手指有些粗糙,就用手掌贴着腺T处没有动,“A的腺T不能破的,真的很疼。A天生就有骨子里的优越,你这样让我更怀疑自己。”
楚怡安静的听着严于夺说这些话,她没有反感,忽然翻身眼神对上严于夺,因为翻身动作她的脖子自然的滚到严于夺胳膊上躺着。
“难道O就应该被A标记,就应该生儿育nV?就应该发情期躺着被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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