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墨无语,怎么老鸨们的台词都是一个德行,都是骚的一逼!
宗林久怎会不知这老鸨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笑道:“麻麻,我对小嫣红那是一见难忘,既然她身体不舒服,我更应该去她闺房坐坐了。”
这侏儒怎么如此不懂事儿,不是看你有些钱,早把你拎出去了,老鸨有些不快,但是仍笑着道:“宗大少爷,您没有来过月事,不知道女人的苦,今天,您就另找别的姑娘吧!”
宗林久的脸瞬时就冷了下来,斜眼看着老鸨,道:“麻麻,你是担心我给不足钱,还是怕我吃了你家小嫣红。昨天晚上临走时,那小嫣红可没有说她最近会有月事,她还让我今天再来,说要让我今天晚上爬着离开她的闺房。”
这货也真是不要脸皮,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周小墨在佩服宗林久的同时捕捉到老鸨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三分之一秒,随即恢复笑颜如花:“哎呦,我说宗大少爷,做我们这一行的也有难处,既不敢得罪客人,还得处处得为着客人着想。实不相瞒,小嫣红今天晚上被别的公子先来一步给包了。所以,您还是换别的姑娘吧!”
“麻麻,我出双倍的价钱,您让小嫣红房间的那家伙滚开。”
“宗大少爷,您这可就为难我了。那位公子也是本县有头有脸的人物,得罪了他,我这青楼以后还怎么开下去。”
宗林久翻脸比翻书还快:“怎么着,麻麻是看不起我宗某人了?觉得我无足轻重?”
“哎呦,瞧宗大少爷这话说的,只要是来到我酔香乾坤楼的都是客人,我不分高矮胖瘦,不管贫穷富贵,都是一致对待。”老鸨的察言观色能力自然是极强,她看出宗林久的确是纨绔不凡,但是她能在硖石县站住脚,自然也有非凡实力,如果随便让一个客人朝她施威,这青楼早就被人家砸烂了。
周小墨听得出,老鸨这话没毛病,但是有呛味。果然是婊子院里无情意,拔*吊,交钱,走人,然后彼此再不相欠。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周小墨想到这里,差点给自己一个大耳光子,我自己这两样可都占全了。但是我有情有义,这怎么讲?
听到老鸨说“高矮胖瘦”这句话,宗林久并不生气,反而笑了:“麻麻的意思是说,得罪了我,你这青楼就开的下去?”
老鸨笑了,笑得有些不自然,漫不经心的摇着风流扇,语气有点冷,道:“听宗大少爷的口音,应该不是本县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