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藤家,居然还有人在意她的死活?
她又没忍住,朝着滕亦儒看了一眼,却见滕亦儒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轮椅上的男人:“大哥,风凉,先进屋吧。”
好吧,自作多情什么的,果然要不得。
江凌月所想到的取钱之处,自然就是杜悦澜这个县令之女。
当她带着赌坊一行人和滕家两兄弟来到茶楼前,并重重敲响了房门,不但是赌坊众人惊讶了,就连滕家兄弟,也露出了惊愕的眼神。
显然,众人都不明白,这个泼皮,是什么时候和买得起三层茶楼的有钱人做上朋友的?
在众人神色各异,却同样复杂的目光注视下,房门很快就被人从里面打开,头发散乱、衣衫也不怎么整齐的杜悦澜打了个呵欠:“谁啊……”
见她探出头来,并且确定赌坊的人看到了这夯货的容貌,江凌月这才大踏步上前,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朝着屋内拉去,并重重带上了房门:“想要钱就等着!”
杜悦澜被拉的一阵踉跄,须臾,江凌月扯着她上了二楼。
在杜悦澜蒙圈的目光注视下,江凌月解开腰带,露出了蓝色的肚兜和单薄的裤子,以及……
一大片,不怎么白皙,却光滑诱人的皮肤。
杜悦澜懵了:“小月月,你这是做什么?”
江凌月往桌子上一坐,张开了两条腿:“你不是一直想睡我吗?今日,我给你睡!十两银子一次,如何?”
杜悦澜更懵了。
须臾,她像是触电一般哆嗦一下,嗷的一声扑了过来。
江凌月还以为她要做什么深入浅出的事情,谁承想,这女人竟是将她的衣袍盖好:“小月月你何必作践自己?我想要你不假,却不是想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把江凌月的腰带系好之后,她朝着一个房间跑去:“你等等!我去拿钱!”
江凌月:“?”
这女人,都不问问她要钱干什么吗?
很快,杜悦澜就拿出了一个荷包,荷包里是鼓鼓囊囊的一包银子。
不用掂量也知道,这绝对不止十两。
“小月月,你先拿去,若是不够的话,过两日我再给你!”
江凌月:“?”
这女人,是傻的吗?
她们认识了总共才两天吧,这女人居然就敢把身家都送她?
眼眸平静地看了一眼眼前的荷包,江凌月系好了衣服,自然地把荷包揣进了怀里,又拍了拍杜悦澜的肩膀:“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世间有一种关系,比床上关系更靠谱。”
“当然,如果有一日,我对女人产生了兴趣,就算你不来睡我,我也会睡你的。”
松手,她快步朝着楼下走去:“这些钱,我会双倍归还。待到茶楼开始进账了,你尽管从将来的分成里扣。”
当江凌月把十两银子塞进柳管事的手中的时候,柳管事的表情十分复杂。
看那想接却又好似不能接的纠结样,如同这十两银子是什么烫手山芋一样。
江凌月鄙夷一笑:“柳管事,这十两本该是赌坊的钱,怎么看你的样子,却好似拿到了不义之财一样?”
柳管事面色越发难看。
她忌惮地瞥了一眼屋内的高大女性身影,的确是有种骑虎难下的紧迫感。
谁能料到,江凌月这泼皮,竟是抱上了杜小姐这条大腿?
要早知道……
算了,没有早知道!
柳管事决定,要尽快回到赌坊,将此事报告给东家知道。
于是很快,柳管事就带人开溜了。
临走前,江凌月别有深意的话,传入了她的耳中:“柳管事,接下来的十天,记得在赌坊等我,我会每日都去光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