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嫌弃她。
最终,江凌月没有去成青怡坊。
她刚一出房门,没走两步,滕亦辰好听却狡黠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妻主,您这是要去继续刚刚没完成的行程吗?”
他没有直接点出她的“行程”是什么,她却有点心虚。
尼玛,怎么搞得好像她是个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渣女一样?
很快,她的去处就被几兄弟安排的明明白白。
两个卧房中间的小客厅。
虽然没有床,但每个房间都有大桌子,三张桌子一并,江凌月一个一米七的“小矮子”,完全可以睡开。
是夜,江凌月躺在临时拼好的铺子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一会儿想起滕阑珊的话,思量着所谓的“因果”是什么。
一会儿又想起了滕亦儒的话。
“老四,妻主她这些日子和从前不同了……”
所以,他发现她不一样了吗?
这样一来,他是不是就可以对她改观,忘记原主对他做过的混账事儿?
在她第123次在桌子上烙饼之后,东屋的门突然被人轻轻推开。
江凌月惊讶看去,只见黑暗中,一道颀长的人影正缓缓走来。
他来到拼好的桌子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黑暗中,他们看不清彼此的神情,他便可以放肆的幽怨。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她这两日去了哪里。
二哥虽只是开了一家小小的杂货铺,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早有消息传入了二哥的耳中,说她这两日一直流连青怡坊,和一个上了年纪的小倌纠缠不清。
以前他总想着,如果她的注意力能够不放在自家几个兄弟的身上,而是去关注关注外面的男子,也是好事一件。
哪怕她在外面偷养野男人,只要不用他们哥几个的钱去养,他们哥几个都能放鞭炮。
但不知为何,在听到消息的那一刻,他的心里忽然就十分堵得慌。
今日见她回来,他本是不想甩给她一记眼神的。
却……
有些忍不住。
在听见老四一如既往的厌弃她的话之后,他心头没来由地开始烦躁了起来,甚至当着哥几个让老四闭嘴。
“三……”见来人许久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江凌月疑惑开口,一张嘴就想叫出一声“三郎”,却及时刹住了车:“你怎么了?睡不着吗?”
及时刹车的称呼,让他原本有些纠结的心,瞬间染上了怒火。
外面的男人就那么好吗?
让她连这一声称呼都不敢再叫?
他默默掀开了被子,和衣钻了进去。
彼时,被子已经被她暖的十分舒服了,尤其是,贴着她娇娇软软的身子,那种感觉就更是十分奇妙。
他往前蹭了蹭,揽着她的纤腰一翻身,她就趴到了他身上。
江凌月错愕间,只听他闷闷道:“我来送解药。”
他扒下了她的裤子,大手在她扁平的屁股上摸了摸,虽没几两肉的,但触感很好。
江凌月只觉得下身一凉,下一秒,耻骨的部分就碰到了一条还没完全硬起来的肉棒。
裤子没完全退下去的双腿不能张的太大,恰到好处的缝隙,正好能塞进肉棒去,让肉棒在柔嫩的大腿肉上蹭阿蹭。
蹭着蹭着,半软不硬的肉棒就全硬了起来。
江凌月被蹭出了火气。
她对这个男人,总是要不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