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的笑了。
小手张开又握紧,握紧又张开。
良久,她还是没忍住,脱口而出:“滕亦儒,跟他上次把我砸晕的过失比起来,这次的事情算个屁!若我真要罚,他能蹦跶到现在吗?”
“滕亦儒,我以为你真的相信了……呵。”
摇摇头,她转身离去。
她以为,他真的相信了她和过去不同。
或许,他真的有点儿相信了。
但,这分信任终究是不牢靠。
也是。
始于床笫关系的男女,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最深入和契合,其余时间……
就算了吧。
“妻主,您要去哪儿……”
目送江凌月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滕亦儒忽然就慌了。
他看到了她眼底的失望。
江凌月脚步一顿。
见状,滕亦儒眸中浮现出了巨大的希冀光芒。
不过很快,那光芒就消散了开去。
因为,她再次抬起了脚,朝着远方走去:“放心,我今夜不会去找小倌。”
她现在对男女关系十分厌恶,对男人暂时没有渴求。
半个小时后,江凌月站在了滕家的破落小院外,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啐了一声:“这破身体,怎么会弱到这地步?不过几里路而已,居然气儿都喘不顺了。”
小山村的夜里和清晨,乃是一天中最为安静的时候。
不过很快,巨大的敲门声,就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凌千川披了件风衣打开了院门,看到院外的人,他有些错愕:“江娘子?”
江凌月侧身挤进了小院里。
她现在的形象,实在是算不得好。
头发乱糟糟、湿漉漉不说,一双眼睛也布满了血丝。
不管身后男子欢不欢迎,她径直进了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理所当然道:“凌大夫既然能解了我晚上的性瘾,必定也能解了我早上的性瘾。”
“您最好动作快一些,不然我不确定我能忍得住,万一我将您扑倒坏了您的清白,这事儿可怨不得我。”
凌千川已经从震惊中回过了神来。
他抬脚迈进了房间,昏黄的油灯照亮了他的轮廓。
这人长得很好看,属于十分清秀的那一挂。
清秀却不寡淡。
而且,他和这时代喜欢涂脂抹粉的男子不同,身上没有半分脂粉气,反而有几分江凌月喜欢的男子气概。
他的眉眼十分温柔,即便是看到人人惧怕的恶魔江凌月,他也没有半分害怕之色。
“我这些日子,一直在研究江娘子的症状……”
听到威胁之语,他却没有生气。
转身,他走到外面晒药的架子上,拿下了一株半干的草药。
进了屋,他将草药递给了江凌月:“这,就是您性瘾的由来……”
江凌月细细看着那半干的草药,满眼迷惑:“这不就是普通的野菜吗?”
凌千川微微一笑:“此药名为毛春藤,和寻常野菜有八分像,只有开花之时,普通人才能看出明显的区别。”
“毛春藤与其余几味药相互搭配的话,乃是效果显著的活血化瘀的佳品。但若是单独服用,就是慢性春药。”
江凌月眨巴了一下眼睛,问了个很重要的问题:“所谓的慢性,是多慢?吃下多久以后会显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