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凌大夫的医术也并不比外面的大夫差。
之所以会搬到镇子上,只是为了避开那泼皮妻主而已。
既然妻主如今已经开始着调了,自然也就没有躲着的必要。
而滕亦辰还有个杂货铺要经营,所以得住在镇上。
其实,杂货铺赚不了几个钱,江凌月几次想要提议让滕亦辰关闭杂货铺。
但转念一想,对于滕亦辰来说,她算是个什么东西?
所以,这个念头也仅仅只是念头而已,只在心里过了一遍,就又被她抛之脑后了。
而村子里……
因为有了侍寝的制度,屋里那一张小床就显得有点儿小了。
偶尔凑活一两宿还行,但时间长了,江凌月反正身材娇小,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滕家兄弟肯定吃不消。
何况,还有个病恹恹的大哥。
江凌月和哥几个商量了一下,便将屋里的小床换成了大床。
而那一张小床,倒是也没有浪费。
滕奕腿脚不灵便,上下炕不方便。
在不侍寝的日子里,他便睡小床,另外几人睡炕。
这几日,江凌月从镇上回来后,照例先去了凌大夫那里。
滕亦辰难得回村一趟,见她放着满屋子的美貌夫郎不看,却跑去凌大夫那里,他你一眼身边的胞弟:“她一直都这样?”
腾亦儒乖巧地“嗯”了一声。
见自家二哥表情不对,他赶忙解释道:“二哥,妻主是去找凌大夫学医术的,你不要多想。”
恰好五郎路过,听见二人的对话,他凉凉看了滕亦辰一眼,讥笑:“大概在二哥的眼中,妻主对路边的乞丐多看了几眼,也是想收了对方吧。”
某狐狸摇头晃脑:“你们呀,还是太不懂女人,也太不懂男人了!”
在两个弟弟或不解,或不屑的目光中,他缓缓道:“对付男人,就像对付难缠的客人,须得看透对方的性子和喜好,才能戳中对方的软肋,让对方心甘情愿奉献。”
“客人奉献的,自然是金钱。但男人……奉献的大多便是感情了。”
此言有理,腾亦儒越发好奇,便是向来机敏的滕珏玉,精致的脸上也少了几分讥诮。
滕亦辰看了五弟一眼,轻笑一声,继续道:“凌大夫为人清冷孤高,不同于普通的男子。对付普通男子的招数,在他的身上无法奏效。”
“而我们的妻主,显然是个聪明人。她以病人和学生的身份靠近他,可以一步步加深在他心中的印象。同时,也可以展示她的魅力。”
“凌大夫如此洁身自好,平日里必定不近女色。至少,那些狂蜂浪蝶是无法入他的眼,也无法靠近他的。但,我们的妻主却另辟蹊径……”
狭长的狐狸眼里,一抹精光闪过:“你们仔细想想,凌大夫每次来给大哥诊脉,态度是不是比从前亲切了许多?”
三郎和五郎对望了一眼,均是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惊讶与……复杂,
须臾,五郎继续朝着自己外面走去:“二哥不必刺激我,我已经做好了会多出来几个兄弟的准备,这人若是熟人的话,反而更好。”
狐狸眼的目光在精致美少年背上停留片刻,便转向了自家胞弟:“你呢?也是这么想的吗?”
腾亦儒慌乱地低下了头:“我没想到那么多。”
他连自己的心都没看明白,又哪里顾得了将来?
何况,若是妻主想要纳夫郎,他拦得住吗?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高大硬朗的青年磨了磨牙:“那个死女人,有了我们哥六个还不够吗?还想多纳夫郎!?”
低低冷哼一声,他转身离去。
而那离去的方向,赫然是……
凌大夫的家。
PS:还是,继续求珍珠吧',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