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为何,她现在有点儿不敢招惹江凌月。
明明小半年前,这个泼皮每次见到她都会绕着走。
但这段时间,这泼皮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不但不再怕她,而且每次还会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
尤其是那一次在林子里碰面,这种感受就更是明显。
最最重要的是,这破皮居然弄死了那一头猛虎!
从此,王日花就不敢明着和江凌月叫板了。
这会儿听着江凌月的威胁,她有点怂,却又不甘心就这样被一个从前看不上的泼皮吓退,只能撂狠话:“不就是个破茶馆的管事么?牛什么牛?这么难看的戏,难喝的查,免费送老娘老娘都不要!”
说完,她就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茶馆。
对这场小闹剧,江凌月并未放在心上。
待到茶馆内恢复了平静,她就又回到了房间。
她准备这段时间把接下来的剧本都赶出来,然后出门一趟。
凌大夫说过,天残草生于北方的冰寒之地,最有可能的生长地带乃是常山一代。
常山是北方一座有名的山峰,终年笼罩着积雪,山顶的气温更是低的吓人。
如果是常山山顶真的有天残草的话,倒是不必拘泥于月份的限制,随时都有可能找到。
当然,在找到天残草之前,她得先想办法凑够买人参的钱。
凌大夫在医术领域的人脉很广,他已经和朋友们说明了想要五百年分人参的事情,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在找到人参之前,她得把钱凑齐。
而来钱最快的途径,就只能是重操旧业,捡起她的老本行。
这一次出去,多则一年半载,少则三五个月,滕家兄弟肯定会问她缘由。
她自然也不会隐瞒。
当然,去当杀手什么的事情她是不会说的,顶多会告诉他们,她去寻找天残草。
在江凌月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继续改编剧本的时候,二楼某个包房里,余良放下了茶杯,眸中划过了精光:“同村之人啊……这可真是想睡觉有人送来了枕头。”
自从上次被江凌月羞辱了一翻,他便一直在记仇。
当然,记仇的对象不是江凌月本人,而是滕珏玉。
什么狗屁琴公子,不过就是一个死穷酸。
原本,他听说那死穷酸嫁给了一个泼皮草包,日子过得十分凄惨,他还觉得挺开心。
但最近一段时间,他却发现,那个江娘子哪里有草包的样子?
那分明就是一个才女!
还是个猛女!
能孤身一人弄死猛虎,还从猛虎口中救出了自己的夫郎……
这样的故事,可比什么白传奇精彩得多。
余良忍不住想着,要是把这人变成自己的娘子,得是多美好的事儿?
ps:想要珍珠', '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