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深……”屋内烧了暖炉,也万万比不上床上的春意。
两个浑身赤裸的男女纠缠在一起,喘息声交缠。
床头的烛火点点,照亮了素尘情动的脸。
才刚回到院里,她就抱着姜其瑥的脖子,一个劲地乱摸。
雪梅和碧痕看了乍舌,不过也知道素尘大概是中了什么药才会如此主动。
她们守在门外,房内早就备上了暖炉和热水。
花穴内裹着硕大的肉棒,姜其瑥抱着她,剧烈地抽插起来,凶猛的阳具横冲直撞,直挺到幽深的花泉中去。
素尘被撞得腰肢乱颠,脚背曲起。花汁四溅,早就浸染了床单。
“嗯……不要了!”江素尘眼尾带着媚,这下又嫌弃起来,手抵着他的肩。
姜其瑥听话地停住,粗壮的孽根就这么躺在温暖的甬道里,任由充盈的汁水打在那柱身上。
胸前的浑圆早就在马车上被姜其瑥玩得泛红,乳尖充血成了诱人的红豆状,姜其瑥低头去舔舐,牙齿碾磨着着诱人的粉红。
“你动啊……”刚刚还锤着他哭说太深不要了的人,现在又扁着嘴委屈。
姜其瑥凑上前吻她的脸,“不是说不要了吗?小坏蛋!”
江素尘不满地攀着他坐起来,花穴里还贪心地含着那孽根。
她自己上下摇摆起腰肢来,“你不动我自己动!”
姜其瑥眸光深沉,看着她晃动着,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噗滋地水声,淫靡不已。
她终究缺乏锻炼,任凭自己动,那孽根就是撞不到销魂的地方。
“嗯……瑥郎……”她娇柔地喊着,撒娇。
姜其瑥好笑地看着他,只是坏心眼地躺下,看她晃动的雪白乳峰,从这个角度看,素尘的腰肢更细,可盈盈一握。
花穴里汁水泛滥成灾,却得不到安抚。
她气急了双眼,“瑥郎!”
姜其瑥还是心软,而且自己的欲望也压抑了很久,便翻身将她扑了下去,抱起她的腰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硕大的龟头直击甬道深处。
穴肉也兴奋地吐出一包又一包清液,裹住了那霸道的孽根,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Ⅹyūsнūщū.Iⓝ(xyushuwu.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