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妮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一时没想起来当时他的所作所为,被她突然提起,气氛有些尴尬。
还是陆达也先开的口:“……你还记恨我呢?”
白珍妮轻哼:“为什么不记恨?你既不尊重我,还伤了我的身子,凭什么不记恨?”
怪不得。陆达也想,他在《危情》的时候做的几件事的确是挺混蛋,那么白珍妮对他这个态度,自然是不奇怪了。
回酒店之前,陆达也又以说戏为名义,把其他人支开,把白珍妮拉上了他的车的副驾。
对他这一套白珍妮几乎是习以为常了,她懒洋洋地坐在副驾,问:“今天打算耗多久再回酒店啊?”
陆达也坐在驾驶位,向她侧了侧身:“想跟你说清楚几件事。”
白珍妮斜瞟了陆达也一眼,心里在嘀咕,不知道他今天又犯什么毛病,估计在片场提起之前发生的事,惹到他了:“边开边说不行吗?”
陆达也于是一边开车,一边絮絮叨叨。他是北京人,但是讲一口非常标准的普通话,只偶尔冒出一两句京腔,语言天赋很好,为了各种角色,学过各种语言,各种口音。这其实也挺增加好感,只是白珍妮困了,听他用那么板正的声音说话,实在想睡。
“之前,的确是有过不尊重你,现在没有了,你还要记多久?”陆达也问。яoùяoùщù.χyz(rourouwu.xyz)
白珍妮将椅背调下去,闭上眼:“有多久记多久吧。”
陆达也:“……杀青之后你想回猎色,还是想去哪?”
白珍妮自然是不想回猎色,但是不回去,又能去哪呢。她不吭声。
陆达也看她不说话,沉吟了一会儿,说:“那个赌,算了吧。”
白珍妮轻哼一声:“那也请你不要对我再有什么非分之想。”
陆达也瞟了她一眼。她靠得低,这一眼他没瞄到白珍妮的脸,只看到了她的身子。她穿着一条柔软的裸粉色连衣裙,两条细白的腿搭着,双腿之间形成的Y字惹人遐想。
他收回目光:“男人都是这样的,如果谁对你没有非分之想,那是骗你。”
白珍妮轻笑,觉得他这话说得怪,没搭腔。
陆达也接着说:“今天和之前,都是我不对。我答应你,杀青之后,我给你找几个广告,等到了宣发期带你跑宣传,前后加起来应该还能有两个月。拖到冬天,大概就到《危情》的宣发期了。这样,你可以在中间都不怎么回公司。……当我赔罪了。”
白珍妮听到这话,惊讶地睁开眼睛,盯着陆达也的侧脸。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之后,她怀疑道:“……我从没说过我不想回猎色,你安排这些做什么。”
轮到陆达也笑了:“是么,那我看你老板来找你,第二天你也没有多高兴啊。”
白珍妮无语。
陆达也:“反倒是你的小助理,开心得藏不住。她大概是觉得在我的剧组,你就是在受罪,指望你们老板把你们救回去吧。”
沉默半晌,白珍妮开口:“……你倒也不用做到这个地步。”
陆达也答:“那多亏了合同定的苛刻,你公司现在也没法让你轻易回去。这没什么的,再说了,我喜欢你,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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