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妮转头看着他,觉得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的确看着让人心疼。她惋惜地叹了口气:“可是我也没权利干涉他的行动,毕竟昨天他因为那件事很生气。”
宋文瑞闻言,从椅子上扑通一下跪坐到地板上,涕泪横流,大声哭喊道:“昨天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有冒犯到你的地方……你让我做什么来赔罪都可以!……我真的喝多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白珍妮冷笑道:“如果什么都用喝醉了不记得了来当做理由,那有一半在晚上犯下的过错都有了解释呢。”
宋文瑞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他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学姐,昨天我最后记得的事情就是我们走出酒吧,进出租的时候。早上我是在你的房间醒过来的,那中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在你房间,难道全是我个人的问题吗?”
即使只靠余光,白珍妮也能察觉到在围观的人们眼中的玩味。
荡妇羞辱吗?可惜她从大学开始就自诩荡妇,这个词对她而言,是没有杀伤性的。但昨晚她究竟有没有像个荡妇一样地勾引宋文瑞,这个理她还是要说清楚。
白珍妮慢条斯理地从化妆桌上拿起手机,点了几下,宋文瑞的手机便响了。
她转过头去,居高临下地斜睥着他,说:“给你发过去了一段昨晚在我房间里的录音,你可以听一听,有助于你找回记忆。”
宋文瑞摸出手机,点开来看,是一个十几分钟的录音片段。他的脸色一下子白了。
白珍妮看他的样子,弯了弯嘴角:“我嘛,毕竟是写小黄书,拍AV出身,也不怕人知道。这录音你公放也可以的,我不介意,如果你觉得能证明你的清白的话。”
昨天从回到酒店房间,和宋文瑞独处开始,白珍妮便长了个心眼,将手机开了录音。她本没想这样防着宋文瑞,但事已至此,她只能侥幸于自己的机智了。
宋文瑞自然是不敢点开公放。他的面如死灰,呆坐了一会儿,灰溜溜地爬起来,坐回到了位置上。
还有半个小时,话剧就要开场了。这出在话剧之前的闹剧,到此收场。
白珍妮画好了妆,起身去候场。唐淼跟在她身后,在幕布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白珍妮冲她苦笑:“让你看笑话了。”
唐淼摇头:“这种事,经常。”
白珍妮:“……你信我?”
唐淼耸耸肩:“这种事我基本都信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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