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
祁则停下手,穴口已经被他插出点点白沫,他右手将她的乳尖拉长,她哆嗦着喷出一股水,榻间积了小小一滩淫液,尾巴根凌乱濡湿,浑身泛着情动的粉。
但还不够。
祁则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他沉下声,拉开年年捂住嘴的双手,命令道:“自己把穴掰开。”
她猜他是生气了。
年年强忍住情潮与羞耻,屈起两条腿,双手摸到满是淫液的穴口,将两片肉唇往外分开哽咽道:“师父,年年在做了。轻一点,您答应我的……”
她声如细蚊,耳朵也趴下去,羞得快哭了。
祁则能依稀看见穴内殷红颤动的媚肉,染了一层厚厚的淫水,一缩一合的频率极其色情。
他最知她这心口不一的性子。
“还有呢?”祁则握住腿间阳物,直直地抵上她的穴口。
敏感充血的阴核被猛地一顶,几乎覆顶的刺激快感让她浑身发抖。她的双腿紧绷,脚趾也紧紧锁在一起,任凭祁则在她穴口上下摩擦。
肉棱分明的龟头几次想要插进里头,又吊着她不往里进。
粗长肉柱一下下拍打在娇嫩穴口,咕啾声越来越粘,他越来越用力,似是惩罚般用肉物抽打她的嫩穴。
年年忍不住掉眼泪,身下的淫水越流越多。
“师父、师父……”她受不住了,双手挠破床单,最终伸向祁则。
他握紧她,身下性器相贴,火热紧密间,他仍沉着声问她:“年年,想要什么?”
“要……要……”
年年贪恋他的手,不自觉与他十指紧扣,但仍不够,她贪心地想要更多:“年年要师父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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