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等了祁则很久,直到萝卜啃完,他都没有回来。
她找到房间内唯一的薄被,躺在干净的角落小憩。
可鼻子总能闻见空气中两人交欢时留下的腥膻味,进而想起祁则操弄她时的感觉。
身下流水潺潺,情潮不见丝毫消退,却没有人帮她解。
“呜,师父……”
年年翻来覆去,薄被也不能要了。再过一会儿,这榻上就没一处干净地方了。
年年想坐进温泉洗身子。但刚刚坐下,微烫的泉水触及穴口红肿的嫩肉,微痛后是酥麻的快感。
穴口尚未完全闭拢,泉水流进穴内,丝丝缕缕的温柔快意如涟漪般翻涌。年年闷哼一声,在水中泄了身子。
“不、不行……”
年年连忙爬出温泉。
这毕竟是灵山冷泉,并不是她一人专用。她在水中做这种事,别的弟子还怎么用?
年年开始想念那根长长的、脆生生的白萝卜。
她努力咽口水,身下的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干脆拿块帕子堵住好了。’
年年想不到法子消解情潮,脑袋瓜灵光一闪,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房间很大,角落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器具。
年年找了半圈,没找到帕子,却找到一架半人高的木马。造的栩栩如生,涂了一层松柏香油,很是赏心悦目,完全不像书中说的刑具。
不知道为什么摆在这里,但年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年年知道自己没什么天赋,长不出几分本事,没法像灵山弟子那样御剑踏风,下山斩妖卫道。
祁则下山除妖时,她就会独自呆在倾风楼内,日复一日地收拾屋子,等他回来。
夜间寒风刺骨,她冷得受不住,总会想念起祁则抱她时的温度。
年年想和祁则一同下山。可她不会御剑,也跑不快。
有一次,她偶然听见弟子谈天,才知身无灵气的凡人会策马代步,亦可跋山涉水。
年年想学骑马,但祁则说她学不会。
她什么都听师父的,也就没再提这事。
如今,逼真的木马就在眼前,她又有了修为,似乎学骑马也不是难事。
年年扶住马鞍,抬腿往上爬,坐稳后抱住木马的脖子,前后摇晃颠簸。
她坐得七扭八歪,但很快就得了要领,掌握住节奏,试图直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