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拿不到衣服,已经有些冷意,一着急就忍不住难过:“师父,年年难受。”
祁则却淡然自若地说:“昨夜双修行事过急,你虚不受补,定是伤了些元气。来床上,为师替你抹药运功就好了。”
床就在不远处,已经被收拾干净,还上了新的白色床单。
离窗户也很远,年年可以贴墙根过去。
只要……对面的人不故意往这看,应该看不见她这只不穿衣服的狐狸吧?
年年的目光左右游移,最终不敢麻烦师父,狐狸尾巴往身下一遮,小碎步蹦跶着走到墙角,咻咻咻几下蹦上了床。
她赶紧扯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警惕地望向窗户:“刚刚外面是不是有人?”
她这副惊弓之鸟的样子让祁则忍俊不禁。
他半放下窗户,免得风吹进来,走到窗边说:“放心吧,对面是空楼,没有人。”
年年这才放心下来。
她抓着被子,对拿出小药罐的祁则说:“师父,年年饿了。”
“待会带你出去寻吃的。”
祁则说着掀开她的被子,轻摸了一下她的小腹。
年年尚未察觉,只当祁则在哄她,哼声道:“肚子都瘪了。”
祁则细细感受指下触感滑嫩的肌肤,听她这撒娇声,不禁压低了嗓音:“那弄快些,别饿坏你了。”
“嗯嗯!”
年年还要扯被子,但祁则的手指下滑,在她腿心处轻轻按压抚摸,命令道:“腿分开。”
年年有一瞬间的愣神,但她知道要往身下抹药,立刻乖乖照做。
但下一秒,祁则握住了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屈起抬高。双腿弯曲着大张,屁股与腰肢被迫抬高,身下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师父?”
年年觉得脸上很热,祁则看她的眼神仿佛实质,似乎已经见到她的体内,隐隐约约勾出她的水意。
“还好,只是微微发肿,没弄伤你。”
祁则面色不改,伸出修长的手指,沾了些许乳白色的药膏,分开她两瓣微鼓的柔嫩肉唇,顺着甬道的曲曲折折往里探。
他进的极其细致,年年不禁绷紧了脚趾,只敢看床头的木纹。
“唔……师父轻点……”
她用手背捂住嘴,身下手指的进出越发明显。
药膏清凉滑腻,抹在穴里迅速化开,丝丝缕缕的痒意和快慰带着热意传遍全身。骨干分明的手指不比阳物硬,更加灵巧纤活,在穴内翻搅揉弄,细软的媚肉被揉得出水,年年不自觉发出娇喘的哼吟声,腰肢随着祁则的动作轻轻摆动。
“没受伤。”
祁则抹了叁回药,手指已然被她的淫液浸湿。
此时花穴一副酥熟绽放的嫩粉色,点点清亮的淫液挂在穴口,顶端那粒肉珠更是嫩红惹眼。
祁则伸手捏住那颗敏感的肉珠,浅浅揉搓,听见年年急促的喘息声。
“你倒是天赋异禀。”
祁则只是揉弄几下,小姑娘就敏感地战栗发抖,穴口翕合张开,喷出一股儿温暖的春水。
“这才揉你几下就喷了。昨夜做了那么久,喷了那么久,今日还有水。”
祁则将顶端那层肉膜小心地剥开,用指纹按压搓弄。
年年爽得快要尖叫,呜呜啊啊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她在床上乱蹬,祁则并不在意,只是提醒道:“叫太大声,楼下人就都听见了。”
“师父……”
年年害怕极了,可身下的敏感处被祁则拿捏玩弄,穴里潺潺不断地流水,酥痒和空虚感越发明显,她忍不住哭出声来:“师父不要弄了,年年难受,好难受……”
“有多难受?”
祁则笑意很轻,眼角眉梢都是游刃有余的模样。
他坐到年年身侧,另一只手轻抚她上头的嫩乳,两指捏起樱红色的乳尖,力道比身下更重。
“呜呜……师父……”
年年经不起这样的挑拨刺激,两只手捂紧了嘴巴,眼睛湿漉漉地看向祁则。
她想要他插进来,想要他结束这场堪称折磨的抚弄。
“想要了?”
祁则停下手指,发觉年年竟抬起腰追逐他的指尖,轻声调侃道:“淫荡,你是肚子饿,还是穴里饿?”
“都饿了。”
年年呜咽着回声:“师父别欺负年年,年年难受。”
祁则这才放过已经快要肿胀发痛的两处肉芽,将沾满淫液的右手缓缓喂进她身下不停乞求的穴里。
他抽插得很慢,轻而易举地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年年皱紧了眉头,捂住嘴的手被祁则拿开。
“张嘴。”
祁则向她靠近一些,托着自己勃起的阳物喂到她嘴边:“舔它。”
“呜……师父……”
年年看见这根暗红勃涨的粗大心里发憷,顶端挂了一点儿前液,她伸出舌舔了舔,身下被惩罚般用力一戳,浑身快要发麻般发抖。
“师父,那里……”
年年舔得辛苦,咽不下的津液从嘴角往下流:“那里……”
“刚上了药,这会儿插进去,于你修行无益。”
祁则手下的动作很慢,仅仅只是安慰。年年几次快要泄身,又觉不满足,有一种被反复拉扯的痛苦感。
她含紧了阳物,前后吞吐含弄,试图分散身下的饥渴。
祁则拨开她额前的碎发,一点点往她的喉咙进,看她半眯起的眸子道:“先舔这个解解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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