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上没有精力关注她,算是默许了。淑妃起身向门外走去。
行至门口,只听纪太医高声道:
“皇上,这……香里有麝香!寻常人用了不觉有异,有孕之人若用了,日积月累便极易流产啊。”
皇帝闻言眯起双眼,不露声色。
“诬陷!这是诬陷!”太后气的站了起来,“皇帝莫要听奸人挑拨,哀家这香已经用了十来年,都没出过问题,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
说着她似想起什么,指着徐良娣尖声道:“是不是你个小蹄子?不安好心!”
徐良娣含泪摇头,“妾身岂敢,更何况妾身与太后无仇无怨,怎会拿自己的子嗣做赌注?”她声泪俱下的看着皇上,哀切道:“当年皇后痛失子嗣的心情,妾身今日终于体会到一二分了。”
“你提那个罪妇做什么!依哀家之见,你也不是对哀家全无敌意,毕竟你的父亲曾遭到我曹家的贬谪,必然怀恨在心。
是了,这种小伎俩怎么可能瞒过哀家!
徐家说到底也不过是民吏出身,当初能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就该谢谢我曹家的宽宥和提携!”
太后越说越觉得自己推测的没错,完全忽略了皇上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那依母后之见,朕是否也该对曹丞相感恩戴德呀?”
苍老的眼珠一缩,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口不择言。
“对了,朕该改口了,曹佑通敌叛国,马上便不是丞相了。”
“叛…叛国?”太后身形一晃,不敢置信。这种株连九族的罪名,怎么可能?
皇帝不欲解释,只吩咐宫人将徐良娣转移回宫,令纪大夫务必将龙嗣保住。
殿门关上,皇帝和太后二人究竟说了什么,再无人知晓。
“淑妃呢?”乔幽听完,向传话的宫女问道。
“淑妃娘娘早早的便回宜兰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