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插进喉咙的鸡巴哆嗦着正往外拔,愈发箍紧的喉腔不断挛缩,直至发出一声清晰置地的仿佛脱离瓶口的声音。你歪过头,口水跟精液一起从嘴边外涌,随着不住吞咽,重获新生般急促呼吸。
过深的插入带来的不适感令你呛得不断咳嗽,皱着眉伸手将从唇瓣都沾染的精液擦拭,更有流泻的从指尖顺着你的唇角没入颈,又缓缓浸透进沙发里。
没等你缓神,自你两腿间又发出舌头舔吮的声音,你高昂着颈半边身子倒到沙发外面,不得不挺着腰将屁股抬高,由着两腿屈膝倒靠在男人肩上,脚趾顶着冰凉的瓷砖,蜷缩着时而碰撞墙壁。
不断外喷的淫液飞溅在你的小腹,“哈…啊…哈…”你失神地喘息。
这近乎倒立的姿势让你能清楚看见自己是如何张着腿,陈清来是如何掰开你的逼缝,那根舌头又是如何舔着你的蚌肉再用舌尖奸淫。他双手勾着你的大腿,屈膝分开虚跪你腰两侧,腰身上抬着,胯间昂首着的肉柱就戳进你瘫软来的双峰。
“这里流了好多水。”他的呼吸随着说话的声音轻轻扑洒在你整处阴部,痒痒的,湿热的水汽沾着外层裹着的蕊瓣。
连鸡巴都是滚烫着的,时不时戳着你的胸乳又打滑着甩在下巴处。沾满口水的茎身磨着脸颊,将你才擦干了的脸又叁两下打湿。
你伸手擒住,伸舌故意在龟头上用力地舔了一下。
陈清来闷哼出声,拍了下你的屁股,隐忍低语:“别闹。”
旋即提起你的腿,整张脸凑到你私处前。他张开口含住近在咫尺的一团蕊红,湿滑的舌头裹住埋藏在里头的阴核,团住后卷着吮吸。又在肉芽冒了头后噙进嘴里,舌尖甩着来回拨弄。
你伸手挡住眼睛,却更能听清楚他舔舐的声音。
你分不清眼前的昏暗是因为室内光的微弱还是因为你的手背。安静的夜晚,他的每一下吮吸都声如雨点,乘以百倍千倍的聚焦在那里,碾着那一点上下滑动,打圈后用牙齿轻咬,让你抬着屁股想要逃离,却被他按了回去。
又用舌头拨动吮吸得更加用力。
粗壮的茎身擦碰着你的脸颊,湿泞的精液干涸在你颈边。你猛地颤动,那根舌头顶开逼口舔了进来。
湿滑的软肉柔韧有力,不断抽插间冲击着你的甬道,舌面上像张开了千百张小口,吸盘般汲取着你的内壁。
“呃啊……咿…不、不要…”那仿佛漏尿般的快感让你恐惧,艰难缩后着臀瓣又在脱离出舌尖后被掐着臀肉固定悬空,无数的小吸盘贴着阴道,伴随着舌头快速抽插,无处可逃。
数不清的快感在阴蒂上迸发,你难耐地夹紧双腿,抽搐着翻起白眼,“哦啊…啊…”你被这根舌头奸的两眼上翻,大张着嘴巴断续失控地呻吟。
飞速舔奸的舌头冲刺着你的逼道,上勾着湿滑的壁腔往外拉扯,再时不时地含吮着你外翻的花穴,陈清来将鸡巴重新挺进你无法合拢的嘴,龟头在你舌头上按碾。
随着一声被没过的惊呼,你张大嘴巴被迫承受着猝不及防捅进的鸡巴,陈清来安抚地用牙齿叼着你的阴蒂,舌头用力一吮。
他双手抱着你的腰身开始挺进,先是一下顶上喉咙将你整张口腔塞满,又掐着你的屁股抬腰一寸寸退出,在仅剩个龟头时又沉下腰顶进,粗壮的茎身自上而下地在你嘴里不断进出。
你无力吞咽,舌头被挤压着贴在腔壁,粗壮的茎身塞满口腔,撑得舌面凹陷下去。你被顶得想要呕吐,缩紧的喉头一抽一抽地裹着嘴里的粗长异物。进气多出气少,迸发的口水浇着鸡巴,湿热的唾沫打湿茎身,随着往外抽出而牵扯出一缕淫秽丝线,又随着不断挺进地拍击声断落在你的脸颊。
垂于鸡巴两侧的囊袋随着抽插疯狂拍打着你的鼻尖,插到最末端时几乎整处压在脸上,你鼻子通红,被捅的喷了个鼻涕泡。
喉咙嗦着鸡巴不住痉挛,几乎整张脸都被盖在了他的胯间。
陈清来用舌头顶着你的小逼上拱,舌尖托着阴蒂冲撞,又张唇包住整处花穴用力含吮。
他不尽心般伸手压着你被顶得凸出的脖子,劲瘦的腰身来回晃动,顶着胯翘着鸡巴在你嘴里进出。一下,两下,数不清多少下,你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涌,嘴巴被插得发麻,整个脑袋垂在外面,几乎是倒立着身子被人提着,又屈身被压着上身。
陈清来覆在你两腿间,他牙齿叼着你被舔得外翻出来,肿的跟肉芽般长的阴蒂。随着舌尖的不断撩拨,可怖的快感有如通电般贯穿你的身体,追着你的逼口电击了你的整处甬道,你想张口呼救,被撑开的喉咙却将鸡巴吞咽,几乎整个脑袋都已经垂在外边,白细的长颈被插得突出鼓包,一会儿大一会儿小,被陈清来骑着脸勾着大腿用力舌奸。
直至他的身体完全覆盖住你,完全垂直了的喉腔像被摆正的飞机杯,被沉着腰自上而下地挺进更深。
你眼珠上翻,下体猛烈颤抖,痉挛着逼口从泉眼里喷出水流,自顾喷涌,溅射着打在陈清来的脸上。又浇着从两腿间落下,沾满胸脯,“又尿了…”陈清来伸手捏住你的逼口,屈指按上尿眼,将正在宣泄的热液堵住。被迫掐紧的尿意自小腹上涌,急得你弓起身子,两腿蜷缩着在半空甩动,蹬着墙壁想要从中挣脱,“不……”濒临死亡般地呼救,你胡乱蹬着,脚趾都憋得变形蜷缩。
可鸡巴仍旧不断抽插着顶撞,随着加重的力道拍打出声,不禁让你产生整个人都要被捅穿的错觉,柔韧却粗硬的龟头撞击着胃壁,回流的水声在耳边响起。仿佛内脏位移,不断被顶得上涌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口中外溢,又被塞满口腔的肉茎尽数拥堵,从唯一能出气的鼻孔一下子尽数喷出。
“呃啊啊呕——”
陈清来紧皱着眉,发热使得他红着张脸,额头覆着一层汗液,薄唇轻启低呼着喘息。“哈…啊…操…”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再这么操下去就不止是一个人进医院,可你喉咙里回升的气流不断挤压着他入侵的肉棒,在拔出一截时仿佛依依不舍地咬紧不放。狭小的肉管子被撑得粗大,像绷紧的橡胶套一样紧紧贴着他的鸡巴,“再等等…哈…呃啊…”他的喘息渐渐加剧,雷点般打在逼口,又张唇吮住你的花穴,挑开了外头的蕊瓣直取顶端的硬核,发狠地沉下腰,囊袋飞速地拍打着你的脸颊,随着不断地挤压而堵住你的呼吸。
稀薄空气下你濒临窒息,喉咙疯狂颤抖,挺着腰高仰起颈试图将嘴巴里堵塞着的鸡巴吐出,却更好方便了他的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