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岗希子整整两三天没吃东西,身体绵软无力,脸颊惨白得可怕,早已不见了从前的成熟妩媚、优雅迷人。
“松本先生,请适可而止吧!”她声泪俱下,近乎于歇斯底里,“不要再继续这场残酷的杀戮了!”
松本塔野面色不喜:“你这叫什么话?华夏是劣等民族,本应接受东夷的奴役,这哪里错了?花岗小姐,这不也是你当初的本意么?”
“不,不,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无辜的人不该遭受劫难,你们的行径太可耻了。”花岗希子恶狠狠咬着银牙,“华夏修真界底蕴雄厚,宗门世家林立,远非东夷所能比拟。
你们穷凶极恶,犯下了累累罪行,倘若继续执迷不悟,必将悉数死无葬身之地...”
中居鹤忍无可忍,一声嘶哑大吼,打断了对方的话:“够了!花岗小姐,你这是无耻的叛国行径!”
“你们才是无耻至极!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连老幼妇孺都不放过!”花岗希子手指着对面这些人,身体簌簌发颤,恨恨的控诉,“你们就是一群畜生!一群渣滓!你们身上流着野兽的血,肮脏不堪!”
当初筱山雪信惨死于华夏,林宇又放出狂言,表示一人之力就可覆灭东夷修真界。她的确不甘,的确想要报复,但却从未想过为此发动一场非正义的战争,将那么多无辜的人卷入其中,惨遭屠杀。
东夷猎妖团侵入华夏,恶贯满盈,罄竹难书,早已违背了她的初衷。
松本塔野呲着牙,瞪圆了眼,凶相毕露,好似一头发怒的豺狼。
“我会将你这贱人抓回去,交给山口君惩戒。”他的脸颊扭曲狰狞,嘶声叫嚷,“谷贺前辈命令林子轩俯首系颈,赶去西鲁跪地迎接东夷猎妖团抵临华夏。那狗奴才现在何处?莫非被吓破了胆,龟缩不敢出了?”
唐文洲鼻子都气歪了,没好气的冷哼:“不入流的东夷狗子,你们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吩咐林先生做事?”
“混账!”松本塔野气得须发皆竖,怒意汹汹,“林子轩昔日败与我东夷天师强者山口胜雄之手,跪地凄声求饶,甘愿给我等为奴为婢、倒茶提鞋,犹如面对祖宗。
如此说来,你们既然是那狗奴才的手下人,也都应当是东夷的奴仆。胆敢不敬,今日便赐你们一死。”
唐文洲同何久祥两个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异口同声回道:
“你放屁!”
天之骄子林子轩那是什么人?不打得东夷狗子满地找牙就不错了,会下跪求饶?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中居鹤勃然大怒,化境大成强者的浑厚气势荡漾而开,双眼沁出野狼一般的狠戾目光:“不识好歹的孽畜,既然不想为奴,我便给你们一个痛快!”
他身形飞蹿而上,周身浑厚灵力翻涌,抬掌狠狠往下一拍:“华夏贱种,我岂能饶你!给我乖乖受死!”
后方的那三名东夷内劲高手跃跃欲试,紧紧攥着拳头,满目猩红,神色激动:“杀!杀光他们!将林家府夷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