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贾家要骏儿入赘?”刘氏听得消息,几乎昏厥。
涂老爹点点头,“是,贾老爷说,只有让骏儿入赘,他才有资格管这件事情。不然非亲非故的,要管这事儿也没立场。”
刘氏死死抓着衣裳,“骏儿可是我们独子,怎能让他入赘?不行,绝对不行,我不答应,我不答应!”
涂老爹继续道:“那贾老爷还说,尼山书院光是一年的束脩费就是七八十两银子,这以后笔墨纸砚的花销,参加各类诗文会场等,进京考试的盘缠……”
刘氏瞪大了眼,“你别说了,那贾家欺人太甚!贾家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让骏儿不读书了,中个举人在咱们紫石镇就是一等一了,以后就是去做馆当先生也是受人尊敬。”
涂老爹也恨贾家落井下石,他们涂家只得这一个独苗,家里又不是穷得过不下去,怎能去倒插门?要真如此,只怕自己百年后也没法去见列祖列宗了!
刘氏越想越气,一股脑爬起来,抬脚就要去贾家。
涂老爹拦不住她,只能跟着刘氏来到贾家门口。刘氏一屁股坐在贾家大门口的石阶上哭了起来,也不说话,只是大哭,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引得众人围过来观看。
有路人认识涂家的,出言问道:“涂家的,你这是怎么了?”
刘氏抹着眼泪道:“怎么了,我儿子都快没了,我还不能哭了?”
涂家和贾家的种种关系,紫石镇的人谁不知道?如今刘氏跑来贾家门口哭,这其中有些什么八卦隐情一下子吊起了众人的胃口。
“瞧你说的,你儿子可是秀才公呢,在咱们紫石镇谁不羡慕?这往后飞黄腾达自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