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不可废,毕竟,自己跟何云溪那边有一层关系。
刑天看着何永柱,随即感叹道:“还是年轻人好。”
何永柱听完,随即有些尴尬。
他摸了摸鼻头,轻笑着道:“刑伯伯喊我来,该不会就是想要表达这个吧,您也老当益壮不是吗?要不趁着这个机会,再要一个。”
“还真是你的性格,一点亏都不吃,居然硬生生的找补了回来。”刑天苦笑连连。
“性格使然,还请刑伯伯不要见怪。”何永柱说。
听着这一老一小老不正经的对话,一边的方落花脸上带着点点的无语。
“好了,不要说其他的,我今日找你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说。”刑天说完,随即把目光转向了那边的方落花,意思很是明了。
何永柱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刑伯伯,有什么事情,你说吧,这里没有外人,落花,我的女人,曾经在九局任职。”何永柱缓缓道。
刑天一愣,随即再也不敢小瞧面前的女人。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遮掩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九局来人了,让我监视你,不止是你,连带之前你所做作为,都让我一字不落的汇报。”刑天道。
何永柱一愣,他从没想过,刑天会开诚布公的跟他说这些。
这些何永柱当然知道,只不过并不是从刑天的口中得知。
此刻刑天冒出这句话,让何永柱很是疑惑,他不明白刑天要表达什么。
“你不惊讶?也对,以你的能力,自然想清楚了这其中的事情,瞒不住的。”刑天见何永柱反应平平,再次感叹道。
“从葛长老那天的话中,我就明白,这背后有人,而在华夏能够指使洪门做事的,也就那么几个势力,而能让洪门出动那么多人,只有九局有这个能力。”何永柱慢慢道。
“为什么?”刑天也来了兴趣,想要听听何永柱的分析。
“很简单,洪门是一个组织,而且是一个庞大的组织。”何永柱一点就点到了核心。
“呵呵,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啊,了不得。”刑天很是佩服说。
虽然,之前他跟葛长老猜测何永柱已经知道了什么,可现在一听,他心中直呼何永柱妖孽。
凭借一点点的反常,就能联想到这么多,他不由的再次想到了洪门之前的那个翘楚,青龙。
两人是何其相似,可惜,青龙已灭,无法对比。
“刑伯伯这次喊我来,应该不止是夸我这么简单吧,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何永柱不想扯其它的,再次把话题拽了回来。
刑天一愣,随即点了点头道:“不错,不过我想,你已经猜出了什么。”
“非要玩这种猜来猜去的游戏么?说实话,我很讨厌,不过谁让您是长辈,那我就斗胆了。”何永柱缓缓道。
“洗耳恭听。”刑天眼中满是期盼。
“我想,刑伯伯这次喊我来,而且开门就点出了九局,是不想跟九局站在同一条线上了,想要跟我结盟?”何永柱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并不是胡诌,而对面的刑天也不是傻子。
既然已经说到了这里,刑天肯定是有所图谋。
再者说,何永柱可不认为,自己跟何云溪的那点关系能够让刑天动心,肯定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