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船上的人也注意到了何永柱,只不过并没有靠近。
在距离何永柱还有五十多米的时候停下,很是谨慎。
“你是谁?”床上是一个老汉还有一个年轻人,开口问话的正是那个老汉。
听着这淳朴的华夏语,何永柱心中很暖。
“我是何永柱,华夏人,我的船翻了,之后被浪花推到了这里。”何永柱解释说。
可是那个老汉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嘴里不断的询问着一些事情,甚至于年轻小伙还在那边说出了一些历史问题。
何永柱只能耐着性质回答了,爷俩一看,随后才靠了过来。
看着何永柱身上的伤痕,那个老汉道:“小伙子,你这身体可是被撞的厉害 ,来,这里有一些跌打损伤的药水,擦点会好的快一些。”
“谢谢。”何永柱接了过来。
“柱子哥,你也是学生么?”那个年轻人说道。
“不错,在读大学。”何永柱笑道。
“我也是,不知道你是在什么学校 ?”年轻人好奇的问道。
“小水,你这是干嘛,查户口啊。”老人家不愿意了,对着自己的孙子道。
之前,何永柱也自我介绍过了,老爷子姓苏叫做苏鱼,而这个小年轻就是他的孙子,叫做苏水。
何永柱也了解了,他此刻就是在公海的一个小岛上 ,这爷俩是出来捕鱼的,说是祖传手段,特别灵验。
“苏老,其实没事的,我们都是年轻人,交流一下么,我在东海大学上学 。”何永柱缓缓道。
“东海大学啊,那是哪里,难不成是在岛上?”苏老爷子好奇的问道。
“爷爷,东海大学是在东海市,那可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学院 ,没想到柱子哥这么厉害。”苏水翻了翻白眼道。
“怎么,不懂就要问,你这是什么样子。”苏老爷子也没好气的回怼了一句。
看着他那饱经风霜的脸,还有手上的老茧,何永柱可以肯定,这个老人一辈子就在海上讨生活。
那手指上,还有一些伤口,都是被海水给侵蚀的。
“小水,那你呢?”何永柱闲聊道。
“我今年刚上大学,只是一个普通的二本罢了。”苏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也不错啊,学校只是我们的一个基础,要想要有好的成就,还是看自己,出了社会,没人会问你学校,问的只是你有没有本领。”何永柱低声说。
“就是,打铁还得自身硬,只要有本事,走到哪里都能吃得开,何小子,还是你看的开。”苏老爷子笑道。
“哪里,我这不是提前出来社会上跑了一段时间么,我那时候才发现,大学在那些企业眼中只是多了一个身份罢了,真正的还是得有能力,我认识好几个朋友,他们虽然没有高学历,可是都已经是成功人士了, 甚至于都开始自己当老板了。”何永柱说。
几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也不知不觉中黑了下去。
吃了一些馒头,喝了几口水,苏老爷子就招呼苏水开始捕鱼。
看着两人熟练的动作,何永柱很是感叹,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可惜,他不会捕鱼,连带搭把手都不行。
看着两人把网撒入了水里,何永柱也很是期盼,甚至于开启了透视眼观察起来,还别说,这网下去很是均匀,并没有一点点褶皱。
做完这些,几人才上了岸,把渔船停在了岸边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