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开口。

何永柱搜索一番各个戒指，找出了一件，因为同是中州商行高层的缘故，他戒指中还是能找到李贽个人物品的，比如李贽曾经给他的极品灵石。

按照老人的意思，灵石也算。

“你接下来安静看着就好，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明白吗？”

老人吩咐。

何永柱点了点头，说：“明白。”

于是老人就开始施法了，

他施的法，比刚才教宁灿华的还要玄奥几倍，一看就是极其高深的占卜之法，真正能够沟通天人，探寻到难以得知的真相。

何永柱刚开始还看得很入迷，但渐渐的思维、脑力就跟不上了，大脑突然一阵刺痛，就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这说明老人的手法已经不是他这一境界的人能够理解的了，强行观看的话，轻则伤及道基；重则身死。

终于，

老人施法完毕，看起来和施法前没什么两样，唯独有一个微小细节何永柱没注意的是——几缕毛发又白了几分。

“为你推演出来了些许细节，你仔细听好。”

老人声音洪亮道。

“是，前辈。”

何永柱立刻洗耳恭听，不敢漏过一个细节。

“李贽目前已不在这个世界，身处于虚空壁垒之外。上古十大凶灵之一的孽龙，跟他这次失踪有一定关系。”

老人简短地述说道，虽然只有两句话，但信息量无疑非常巨大。

首先，

是已经不处于这个世界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异世界、或是异位面？虚空壁垒又是什么意思？

而上古十大凶灵之一的孽龙，无疑是个噩梦，曾经佛门弟子金蝉子就因为养殖孽龙而身死，如今李贽的失踪，竟然和孽龙有关？

不管哪一条，

都足够令何永柱感到心惊和胆寒的，他心想还好自己不远万里从西漠赶来，要是没有请教眼前的前辈，他连这些关键 信息都不知道，怎么找 师兄的下落？

“前辈，晚辈还是有诸多不懂的地方，比如虚空壁垒是……？”

何永柱恭恭敬敬地问道。

他看得出来老人为了帮他付出了一定代价，所以说话的时候满是尊敬。

“原本要等你到达天仙境界知晓更好，但现在既然提到了，告诉你也无妨，事实上，我们当前所在的天地，是被禁锢封锁的，天地大变 ，实际上变得是法则，法则被禁锢了，灵气就永远不能支撑得起强大的仙人修炼。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这片天地间，真仙之上的修士很少外出的缘故，因为法则不完全、灵气不稳固，天仙出来活动得越久，衰弱得越快。”

老人语出惊人道。

何永柱这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怎能不大为吃惊？原来，这才是事实，这片天地竟然是被封锁禁锢的？

也就是说，

他曾经在世界边缘，看到的那层虚空就是虚空壁垒？“壁垒”，就是边界的意思！

“说到这你应该明白虚空壁垒是什么意思了，就是这片天地的边界，如今世界边缘的边界地带，是要妖族 占据，凡人很难通过。

而地底世界的底端也一样，那里同样有一层虚空壁垒，总之这片天地的上下左右、东南西北都有一层坚韧壁垒，任何生灵都无法通过。

或者确却的说，是任何低级别修士，都无法通过。”

老人缓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