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分心,
他们被何永柱抓住机会,统统被横扫出去。
从这一刻起,
战场上就真正没有人能制服得了何永柱了,任其左右横冲,而无可奈何。
大概几炷香时间后,
这群人就彻底没有了战意,何永柱也懒得再打了,飞到空中,胜负早已揭晓。
“这就是你们先前说的——要将我狠狠击败,挽回当时某人被我击败的耻辱么?
我看现在,你们才是真正被钉在了耻辱柱上吧?”
何永柱声音响亮且浑厚,通过虚空传出去,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
同时,
他还立在空中,脊背挺直,脸上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幻视四周。那个挑逊意味,充足到了极点。
这一刻,
大部人的人甚至都不敢与他对视,因为自愧不如。
玄仙包括玄仙以下的修士,没有一个敢有胆识说——自己能击败何永柱;
玄仙以上的,用超越玄仙的力量,即使赢了也不光彩,且没有意义;如果压制境界的话,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这就是他们目前心中最大的悲哀。
只要压制境界,就不是何永柱的对手,换言之,在这个境界——何永柱近乎无敌!
“可恨啊,他真是太嚣张了!太嚣张了!”
有人扼腕叹息,极其恼怒,却又不敢出头。
他乃是一名玄仙修为的副将军,这几十年立下了不少军功,能力突出,但论单打独斗的能力,十个他,都未必是何永柱对手。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何永柱的实力就是这么夸张,这还是被他略微低估的,要是换成火力全开的何永柱,别说十个了,二十个也未必能赢。
“确实很嚣张,完全视我们七禽洲为无物。
也不知道元帅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容忍这样一个人存在,难道他不怕这会打击我们大军的士气么?”
旁边一人恼怒地附和着,将事情矛头指向元帅,认为元帅不为他们的士气考虑。
当然,
他指的元帅是浪子,因为应无敌一直都是“甩手掌柜”,应无敌这么忙的人,怎么可能凡事亲力亲为,管理军中大小事务的事情,都交给手底下的傀儡去做。
所以对于这些普通士兵、或者军官来说,还是跟浪子元帅比较熟悉,应无敌对于他们来说,难免有些高不可攀。
“谁知道呢,说不定元帅是想要塑造这样一个人,来充当我们的磨刀石,来让我们从羞辱中提升自己吧。
否则,我真的找不到其他理由了。”
旁边还有人猜测道。
“很有可能,何永柱这人存在的意义,就是来作为磨刀石,鞭策我们的。
要不然,我是元帅,必然会将他碾压了,来鼓舞大军士气。”
旁边还有人附和。
他们聊了一对,
最终都没有猜出最根本的核心问题——
就是他们最崇敬的七禽洲所谓元帅,其实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真正的掌权者乃是幕后的应无敌。
如果应无敌不同意干一件事情,
作为奴仆的浪子又怎么敢做?别说立下血誓了,哪怕没有血誓,以浪子数百年来养成的骨子里的奴性,也不支持他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