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条桌子上放了两盆花,都是春季才有的花,桌上摆着的是山茶和紫玉兰。
你以为只有这些吗?当然不是!
柳元珏走到餐桌前,然后拿起上面的菜单。说是菜单,其实是木头做的菜单本,上面用东西固定着一摞宣纸,本上还别着一只炭笔,这炭笔是王馨兰自己想法做出来的,她虽然在现代大学的时候练过两年毛笔字,但毛笔字还是不如用硬笔舒服啊,所以懒人还是有点用的!
因为懒,王馨兰只能动脑子想方设法服务自己,这样就能继续懒了!
看着菜单上的菜名,柳元珏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为了来蹭吃蹭喝,他出来前特意留出了肚子,就为了可以在缘客来敞开肚子吃吃喝喝。
若是让柳元珏那些狐朋狗友知道他存的什么想法,指不定就要笑话他了!
“每间包厢都放了用来擦拭用的干净的手绢,还有可以用来消遣娱乐的纸牌,手绢用一块是五文钱,若是带走要二十五文。纸牌但凡拆开是十文钱,若是丢一张就要按整套牌来赔偿,一套牌是二两银子。”
这里也有纸牌,只是做的很一般,王馨兰在此基础上做了几种系列,甚至她还做了麻将,只是这麻将是用竹子做的,与纸牌一样是十文钱就能玩,但若是带走或者损坏?那不好意思,十两银子,而且这麻将还未有人知道如何玩儿,王馨兰这几日已经对酒楼跑堂的人做了培训,可提供免费教学,但教学只提供一次,若是有第二次第三次,不好意思,十文钱。
毕竟耽误跑堂人跑堂可就不好了!也好在包厢就六个,应该可以顾得上。实在不行,王馨兰可以发动自己家人,当时家里人也跟着学了。
最最让人心动和新奇的还是,这每个包厢里面都配有两桶水和一面铜镜,甚至还有胭脂水粉。这是王馨兰用来招待女客的,吃完饭妆容肯定花了,所以需要补妆。
这补妆也是收费的,一个人收五文钱,前提是不能浪费和损坏,不然也要按原价赔偿。若是有发型乱需要重新整头发的,也可以找酒楼的人帮忙。可不是无偿,挽发一次也要五文钱,这个活儿就交给先前王馨兰在人牙子那里买来的母女俩中的女子了。
只是当初买下王馨兰没有安顿,好在那老汪头是个猴精的,依旧将母女俩留在他那,还好吃好喝伺候着,王馨兰后来这边忙完过去好一顿感谢他,至于伙食费肯定是要给老汪头的,而且除了这点银钱,最主要的还是老汪头看出来王馨兰是个有本事的,他想与王馨兰交个好。
那对母女,妇人成为袁氏,四五十岁了。女子叫袁晴儿,今年二十二了,俩人也挺惨的,逃荒路上被人坑蒙拐骗的,最后只能卖身为奴了。
这袁晴儿有一手扎头发的好手艺,除此之外还擅长针线活儿,所以这每个包厢的垫子、窗帘、手帕什么的都是在王馨兰的指导下袁晴儿做的。
妇人被王馨兰吩咐去帮厨了,女子则留着跑堂和做些细致活儿。当然,跑堂招待也是主要招待女客,男客可是不行的。王馨兰还没有为了赚钱心黑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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