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秦澜无奈摇头,道:“如果你逼紧了大少爷,大少爷就会因为心疼你而不回府,如果他不回去,大少奶奶就会钻牛角尖,一但女人想要挽回自己的爱情,特别是大少奶奶这种一向循规蹈矩却独爱夫君的女子,她若真错了主意,那关将军早晚会知道这样的事,到时候麻烦的不止你与大少爷,还有张家与将军府,懂了吗?”
小青想了想,随后不屑一笑,凑过秦澜标志的小脸儿道:“丫头,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告诉我‘兔子急了咬人,而且会咬的更重吗’?你的好心我心领了,你是关将军的人,所以不想我们生事端影响关将军,所以我和大公鸡的事情你没有全部都跟关雨丝说,这是你聪明的地方,但要记得,不是什么人都怕‘将军’,也不是什么兔子急了,都能咬到人……”
秦澜微微蹙眉:“二奶奶的意思是……”
小青一笑:“你不懂我,更不懂大少爷,你甚至连关雨丝都不懂,你不了解,就少说废话!她是‘兔子’,就不怕我是个专门吃兔子的主吗?”
是啊,还不够她塞牙缝的……
……
白素贞在告示板前的豪言壮语,不过三天就传的沸沸扬扬,镇江除了当初的疫病是人们专注的话题,随后白素贞的“保安堂”要在一月之后开张,还跟人打赌的事情,成了镇江人民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
一个月后开张,人们打赌的群众都要到“保安堂”就医,若不能开张,就以大放厥词扰乱秩序拉去见官!
这事儿传的沸沸扬扬,看热闹的人们也不嫌事儿大,但凡听说过这档子事儿的人,竟然一致排外,都等着看白素贞的笑话,心说一个女人被压去公堂,才是真正的好戏。
所以,这件事给秦三宝带来了不少麻烦,首先是这家伙长的太好看,给人一种“外地人又长这么好看不能相信”的错觉,连性别都不好确认的家伙,实在不太容易让人相信,而那些三姑六婆加上是非不分的男人,都不愿意到“保安堂”上工,秦三宝顶着一张漂亮的脸,半月下来愣是没请到一个工人。
白素贞一拍桌子,大喝道:“我本来想好好做‘人’!脚踏实地!现在不用法术都不行了!”
之后,“保安堂”只要需要人力的活儿,都被白福用法术解决了,“遵人道”这种事,还是得有人帮忙,才可以实现。
表面上是这样,但背地里,白素贞并不知道,她请不到人的真正原因,就出在那天与她交谈的奇葩小哥身上。
说他奇葩,也不为过,毕竟人家长的实在是……好记。
鞋垫儿脸嘛,理解一下。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万锦堂”最低调的坐诊大夫孙益,这家伙不治病,以调理为主,防范于未然,所以名气不大,但却是最懂医的家伙。
他与白素贞交谈几句,知道有新药铺开张,回去便跟另外两位老板商量了一下,三人最后决定,要试探一下那白素贞的成色。
老大张修民,老二赵大钱,老三孙益,这哥儿仨开的“万锦堂”,镇江闹疫病时,“万锦堂”出钱出力,赚了不少好名声。
可就在药铺蒸蒸日上之时,谁会料到杀出个白素贞?“保安堂”是个什么东西,他们怎么听都没听说过?
张修民是个好人,真的好,一心为民,得知疫病后日夜不休,不但研制出治疗疫病的方子,还赠医施药,可目的总归来说还是为了药铺的名声,不然吃力不讨好,他犯不上掏心掏肺。
但好事人家做了,为了什么不重要,行动才可贵。
不过当他知道有个女人敢用打赌揽人?张修民非常隐晦的跟老二赵大钱说:“那女子是什么人?不如二弟跑一趟,去打探一番?”
赵大钱性子直,看了一眼哥俩,晚上吃了好几碗饭就出了门,托人查到帮许仙送信的人,知道他们是从苏州来的。
晚上回来赵大钱背上包袱,连夜去了苏州。
性子也是急……
而张修民看看孙益,又问:“那‘保安堂’可是要请人手?”
孙益点点头:“恩,他们店里有个……有个人,再四处招兵买马。”
张修民一愣:“有个人就有个人,你结巴什么?”
孙益抓了抓鞋垫儿脑袋:“那人,好看的很,就是没看出来男的女的。”
“哼!”张修民冷哼一声:“雌雄莫辩,准有古怪!”
孙益嘿嘿一笑:“再怪能怪过咱们?”
“你闭嘴,少说废话!”
“哦……”